前薄野景行睡得如同一隻小貓,不由道:“待她醒來吧。”
薄野景行睡了有兩個時辰,這一覺竟然極其安穩。她抬起臉,江淸流等人還在疾馳,只是隊伍中已經添了一些成員。江湖雖然紛雜,這些世家子弟互相之間還是有來往的。一路私下也在交談,只是目光或多或少總是看向江淸流這邊。
薄野景行支起身子,江清流的呼吸就在耳畔,軟軟地掃過她的頸項:“醒了?”
她“嗯”了一聲:“你胸前傷口是不是化胺了,都開始捂臭了。”
江清流把藥膏丟給她,她倒也懂得,立刻解開他胸口的衣裳。那水泡早已磨破,跟衣服粘在一起。薄野景行一手撕開,江淸流眉頭微皺,沒說話。
馬上有酒囊、水囊,薄野景行用酒淨手,然後淸洗江淸流胸前的傷口。託薄野景行的福,那些傷口又大又猙獰,她淸洗完畢,輕輕抹上藥膏。江淸流一直強迫自己不要分心,但是整個神魂都留戀於那柔軟的指尖,微涼的觸感。
薄野景行塗抹完,又拿起他的左手。包手的衣衫被撕開,冰涼的烈酒澆在傷口,他終於忍不住嘶了一聲。薄野景行換了刀傷藥,撒在他傷口上。鼻端全是酒香,然他可以清晰地分辨她的味道。比烈酒更醇厚,更綿長。
天色矇矇亮,前路只有一道濃黑的影子。江清流突然升起一種隱秘的留戀,如果天色永遠不亮,二人永遠在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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