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將他的屍體拉回家去葬了。宣徽院的名籍上沒有寫他死了,只是因為當時還沒來得及寫上去,就改朝換了代。”
柳崇在他面前地玫瑰椅上倚靠住,翹個二郎腿,手裡拿著燻爐,“所以你這個福豆,是從哪裡蹦出來的?”
這幾天福豆已經看出來了,他這看似吊兒郎當地玩弄他那小薰爐,就是要發狠的意思。
福豆豁出去了,給乾爹磕個頭,“兒子不是有意矇騙,實際上,兒子是那天宮亂,從下水口鑽進宮來,這被禁衛當住出逃的小內監捉拿住,兒子膽小您知道,那是大氣也不敢出,後來管事拿著名單清點的時候,問我是不是叫福豆,我我我就胡亂“嗯”了那麼一下下……”
柳崇氣得把燻爐往地下一摔,“那你說,你到底是誰?”
福豆弱弱,“我爹是柴卓。”不消多說,這些他這大太監都能查到。
柳崇挑了挑眉:“柴……你還是前朝宗親呢?”
福豆心想,他爹真的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宗親,但因為姓柴,出門總有人把她爹當座上賓。她爹就是一個七品小武將,元璽帝攻城的時候,他爹就在城門上喊了一句:“下面的龜孫兒!”引起了元璽帝的注意,就被抄家流放了。
柳崇盯著他,柴卓這個名字還真聽過,據說是個體面的武將。官家也曾提及過,而且提起時十分感慨,“這世上敢跟他叫板的人不多,這柴卓是其中之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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