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像是北堂越齊的侍衛,到像是安寧的。我跟在安寧身邊騎馬射箭,研讀兵書,安寧有空還會教我。
十八歲生日那天,我興高采烈的去找安寧,卻被告知安寧出遠門了,最近不會回來。
我失落的回來,我為他沒有告訴我而生氣,那時起我就知道這不是隨便的遊戲,即便是隨便的開始。
相處的時光裡,我已經離不開安寧了,哪天安寧要是離開我我會發瘋的。
我回到屋裡,心情煩躁。
就在我躺在床榻上躁動不安的時候,窗戶輕響,安寧竟然翻窗進來了。
他給我一面玉,上好的玉,打磨的圓潤光滑,玉身上繡著蘭花。
安寧反手又掏出一塊一模一樣的,“本來應該秀些鴛鴦戲水的圖案的,但是咱們誰是雄鳥誰是雌鳥?”
我也納悶,難道要堂堂萬安侯做受?
只能委屈我。
安寧擺上酒菜,酒過三旬我有些醉了。
我靠著安寧,頗有些小鳥依人的樣子。安寧用指頭推開我,“站起來人高馬大的還耍酒瘋……”
我一時中了邪,拉過他手指在唇邊磨蹭,涼涼的很是舒服。
我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安寧迅速抽回手抱著我的頭吻了起來。
安甯越吻越深我快呼吸不過來了卻捨不得放開,酒已經醒了,安寧卻誘惑著我繼續沉醉。
我也回吻著他,一來二去就滾到了床榻上。
安寧急切的撩開衣袍在我胸膛間落下細密的吻,我渾身輕顫緊緊地抱著安寧的脖子。
“安寧,安寧,安寧……”我不知所以的呼喊他的名字,身體裡有火在燒卻找不到出口。
相較之下安寧很是遊刃有餘,撩撥一下很快放開,我隨著安寧的動作擺動著,把自己身子送到安寧手下。安寧的手很是靈活,騎馬射箭,樣樣不在話下,如此出眾的安寧叫我如何不愛。
“啊,安寧……快,快點……”
安寧在我胸前親吻,吻到我唇邊,滿口酒香我徹底迷醉了。
情到深處安寧卻停下了,我滿身燥熱得不到宣洩真想自己去揉搓兩下才好。
“唔……嗯……”我不安的扭動。
“這男人之間真的是用後面嗎?”
天啊,他還有時間想這些問題,我點頭如搗蒜,您就別囉嗦了。
“會不會很疼?”安寧又問。
“沒事,不……不疼……快進來吧……”我不知羞恥的說道。
這突破自我心理防線的話一出口,刺激一波波的衝上大腦,我身體的某個部位再次變化了。
我羞的滿面通後,耳根子都癢了。
安寧看著我羞紅的臉,溫柔的捧了起來,在我唇邊細密的吻著,他的手指纖細冰涼很是舒服。
有什麼東西在那一夜變了。
容舍瀝王府的某房間內,外看平淡無奇,內裡暗香四溢。若是仔細聽,就能聽見伴著床板的晃動聲還有不停歇的喘息聲。那聲音柔弱無骨,媚態萬千,還帶著輕微的鼻音,誰聽見了都能噴出鼻血。
我不知道那一夜是怎麼過的,那樣彷彿將人活活劈開的疼痛我卻喜歡的緊,因為那人是安寧吧,因為是他所以才覺得甜蜜,所以才覺得喜歡。
因為是你,所以不痛……我親吻著他的背默默的在心裡說著。
我翻身看著身旁熟睡的安寧,淡淡的陽光照在他潔白如玉的臉龐上就像遠古的神祇一樣美好。
安寧突然“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我才知道他居然已經醒了,我那呆傻的樣子不知道被他看去多少,紅著臉故作惱怒的說:“你……你居然偷看我……”
安寧更加放肆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我偷看你……哈哈……我可是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呢……”安寧緩了緩,眼神狡黠的看著我,“不知道是哪個小色鬼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瞧,再被你看下去我怕你長針眼。那,給你……”
看著安寧突然湊過來的臉龐,我有些懵:“幹……幹什麼?”
“給你親啊,你既然昨晚感覺那麼良好,咱們再來一次。”
安寧說的理所應當,我想起昨晚安寧舉起手給我看他手中的白濁,他說道:“你羞不羞啊,被男人壓在身下還這樣?應該讓你自己來的,難道還讓我萬安侯服侍你麼……”想到這兒,我羞的無地自容看著安寧湊近的臉龐,“啊”的一聲叫出來,觸電似地想起身,卻奈何腰間一陣痠軟連滾帶爬的摔下床去。
安寧又是一陣大笑,笑出了眼淚還不忘調侃我:“你才不過十八歲就成了小色鬼,長大以後怎麼得了啊……”
我看著他笑,看著他潔白的肩頭照耀上的屢屢陽光,心裡也泛起了絲絲甜意。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吧,幸福的滋味也就是這樣吧。
我抱著被子坐在地上也傻傻的笑了起來,最後安寧拉起我在我耳邊小聲道:“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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