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服的時候,褚簡昭又聞到了她身上的香味。
再看看她這個時候露-在外面的面板,一瞬間就獸-血沸騰了。差點繃不住直接把她摁在這裡來一次。
殷淳于也能感覺到他的不對勁,所以趕緊加快了速度。換好衣服之後就拉著褚簡昭離開了。
……
從機場出來之後,接他們的車已經在等了。
咦,她盯著那個司機看了好久,這不是上次去大連的時候接他們的那個司機嗎?怎麼他又來這兒了?
上車以後殷淳于特意和他打了招呼,聊了幾句之後才知道他是蔣彥進的司機。這幾天蔣彥進和楊堔都在三亞,所以他跟著過來了。
殷淳于聽完之後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她回過頭問褚簡昭:“呃。你怎麼不告訴我還有別人啊……我都沒做好準備。”
褚簡昭把她摁到懷裡,“這有什麼好準備的,咱們玩咱們的,他們玩他們的唄。又不搭夥兒。”
“哦……這樣啊。”殷淳于鬆了一口氣。
說實話,她還挺怕和蔣彥進還有楊堔交流的。
因為上一次去大連,正好趕上她和褚簡昭鬧不愉快。當時他們倆就在場……
“別動。我聞一會兒。操,你真香……”
褚簡昭欲-求不滿地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後又貼到她耳朵跟前和她說:“剛才在機場,差點把持不住幹-你了……太他媽香了。”
殷淳于有些不好意思。
他這人怎麼這樣。要說這種話不能等沒人了之後再說嗎。前面還有司機,他也好意思……真是絕了。
殷淳于再一次被他的厚臉皮打敗了。“你,你先放開……”
“怎麼著,又害羞了啊?不放,我就不放。”褚簡昭看到她著急得滿臉通紅的模樣,嬉皮笑臉地繼續調-戲她:“誰讓你這麼香,聞了就想脫-褲子……”
“你、你……正經一點兒。”
殷淳于被他這個形容弄得哭笑不得。這到底是誇她還是損她?
況且,她並沒有覺得自己身上有他說的那種香味啊。
她沒有用香水的習慣,只是偶爾想起來了才會噴一點。哪裡會有什麼香味。他大概是出現幻覺了吧。
被褚簡昭調-戲了一路,到酒店之後殷淳于有一種警-報解除的感覺。她下車的時候都不敢和司機小張說話了。拽著褚簡昭的袖子就往酒店大堂走。
“老婆,你這麼著急拽著我去開-房,別人會以為你旱-了好幾年。”褚簡昭笑著調侃她,“待會兒我要是被你榨-幹了該有人打電話報警了。”
“……那我自己走。”
殷淳于哼了一聲,十分痛快地放開了他,一個人走在了前面。
褚簡昭在原地站了有一分鐘才繼續走。因為他一直都在回味她剛才那個“哼”,真他媽的好聽啊。
嬌得要死了。聽得他都要硬-了。
這女人撒起嬌來,他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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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之後,殷淳于直接就躺到床-上了。這次褚簡昭訂的是那種情侶房,只有一張床。
這段時間下來殷淳于已經習慣了和他同床共枕,所以也沒特別在乎這件事情。
她又熱又困,這會兒就想安安靜靜地睡一覺。但是褚簡昭沒打算就此放過她,抱著她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給了她痛快。
其實那一個多小時裡,她也沒怎麼沒配合他。全程都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
基本上都是他一個人在動。但是他也沒覺得無趣,反而是越弄越上癮了。一直磨-著她弄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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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天已經快黑了。褚簡昭說剛才楊堔打來電話說晚上一起吃飯,殷淳于剛聽到這個訊息就發愁了。連洗澡的心情都沒有了。
褚簡昭被她一下子蔫兒巴的樣子逗笑了:“怎麼了?不就一塊兒吃個飯嗎,就把你愁成這樣了啊?”
殷淳于一臉為難:“呃……我,我和他們不熟啊……一起吃飯多不好意思。”
“多接-觸幾次就熟了,沒事兒。老蔣和楊堔都是我兄弟,他們還得叫你一聲嫂子呢你怕啥?”
褚簡昭揉了一下她的頭髮,“乖,趕緊洗澡去。別等我動手啊。”
“喔……好吧。”雖然不樂意,但是殷淳于依然選擇了聽話。
洗過澡換了衣服之後就跟著褚簡昭一塊兒出去了。
三亞的冬天真的很暖和。和北京六月份的氣溫差不多了,而且一點都不幹燥。
到了吃飯的地兒,殷淳于老遠就聽見了楊堔的聲音。他好像是在罵人還是和別人抬槓,總之叫得很大聲。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殷淳于直接就把他列入了暴發戶的行列。後來她才知道楊堔是南開大學土木工程專業畢業的。
呃。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走近了之後,殷淳于才注意到,蔣彥進和楊堔今天都帶了女的過來。
只不過,蔣彥進身邊坐著的不是上次那個漂亮的小姑娘了,而是一個和她風格完全不一樣的女人。
楊堔身邊那個,殷淳于看著有點兒面熟,但是想不起來了。她這個人向來不記事兒。
褚簡昭看到蔣彥進沒把他家那個累贅帶過來,也有點驚訝:“老蔣你今天開眼了啊,你家那個傻子怎麼沒跟著你一塊兒過來?這口味換得也是有點兒猛……”
“噗,你怎麼知道他沒帶來。”楊堔笑著接過褚簡昭的話,“老蔣可是上廁-所都帶著她啊。可惜啊,人家小姑娘心情不好了,不想出來。”
他們兩個人開這種玩笑,蔣彥進是不會生氣的。
因為關係夠好,彼此的軟肋也都摸得一清二楚。
楊堔說得對,他就是走到哪裡都會帶著她。恨不得把她揣兜裡。但是,人家不稀罕。
她的大小-姐脾氣即使是在得了這種怪病以後也還是會時不時地發作,不高興了就無理取鬧,比三歲的小孩子都難哄。
蔣彥進這麼多年都是這麼忍過來的,他是個正常男人,平時生意上遇到煩心事,回到家之後還是得像伺-候孩子一樣伺-候她。
有時候在外面發了脾氣,一看到她之後就得把脾氣收起來,哄她開心。
但是,她一點都不領情。今天的好,明天就會忘記。
想到這些,蔣彥進有些暴躁:“別跟我提這個了,出來吃飯能不能讓人高興點兒了。”
就衝蔣彥進這個語氣,褚簡昭也能大概猜到出什麼事兒了。
他能理解蔣彥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