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當朝求陛下賜婚。但是從今往後,翁主再也不會與外界有任何聯絡。孤相信,守株待兔,總有一天能夠等到那個人。實不瞞翁主,賜婚這種事,在孤看來僅是一道領而不辦的詔命。比如大婚前翁主斷手斷腳,或是突然暴斃,也就全然不做數了。所以你究竟圖什麼呢?告訴我實情,我保你將來全身而退,如何?”他的手指在案上篤篤叩擊著,不長不短的一聲接著一聲,令人不安。
她煞白了臉,“妾已經死過一次了,君欲令妾再死一次?”
他的回答很直接,“你原就不應當復生。不過你放心,孤也並非那麼絕情,至多將你囚在雲陽獄,讓你永世不見天日罷了。雲陽中關了太多來歷不明的人,多一個你,沒有人會去探究。你可以祈求神明保佑,兩年之內朝野不要有什麼變故,否則你的日子就難熬了。”
她聽後倒退了好幾步,“燕相如,你當真那麼狠?”
他冷冷一哂,“長沙王一支數百人之眾,說滅也就滅了,孤狠與不狠,翁主應當知道。”
她失控,終於尖叫起來,“你從不相信我是真的源娢,是不是?”
他站起身拂了拂袍裾,邊走邊道:“今日起,翁主閉門謝客,對外稱病。”
她僵硬地追了兩步,“妾已及笄,謹奉琅幹致燕君。算前言,莫輕負……”她站住腳,看見他詫異回首,淒涼笑道,“源娢人在,琅幹可還在?”
他心頭髮涼,可是到了這步,真和假,已經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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