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倒讓我想起了謝遠。”
賈裕並不認同:“阿遠一貫沉穩,最耐得住心性,如何像了。”
她的亡夫謝遠,是個極其溫良的好性子,待人處世挑不出一絲錯處,就像是苦夏裡的一朵芙蕖,冬日裡的一枝寒梅,只叫人看著哪兒都覺得熨帖。她那時還依賴著賈褒,時常就往齊王府跑,有時一待就是一天,都不願回家,謝遠親自上門來接她,她才跟著回去。
這種事情,若是放在別家,都是笑話。可是謝遠竟是一句斥責都沒有,連老夫人的責問也幫忙擋了回去。賈褒自己也想不通,那時的自己並不討厭謝遠,卻總不願意和他單獨待在一處,就連房中之事也沒有什麼興致,總有推脫。可謝遠病故之後,她又總懷念著對方的好來。
賈裕上了馬車,車軲轆不知是什麼時候修好了,行動起來已不像昨日那般惹人煩躁。她坐在車內,拉開一邊的簾子,向外頭看去。
謝珧馭馬行在車邊,看她掀開了簾子,於是過來問她:“阿母可是有事吩咐?”
賈裕搖搖頭,將簾子落了下去。
當年謝遠接她回家的時候,每次都是和她一塊坐在車內,卻也並不親密。他們倆的相處並沒有什麼臉紅心跳,有的只是細水長流,亦師亦友,舒心又自在。可惜,那般清風皓月的人兒,卻並沒有長壽之命。
正當賈裕回想之時,馬車門簾卻被人掀開了,謝珧大咧咧闖了進來,趁賈裕還未回神一屁股坐到了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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