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可能更是自己的命中貴人,此刻相遇,更當拿出自己的獻身精神,為未來做鋪墊,瞿勢在心中想到。如此激勵自己,更是深信自己的未來少不了這個中年男人。於是抖抖臉上的肉,現出一陣陣波浪,對謙超重情重義的品格稱讚為高尚,將謙超平時勉為其難給他些零食褒獎為樂於分享,此條更是得到在座各位的佐證。謙超他爸為瞿勢所言非虛著實感動,答應去瞿勢那坐坐,並許諾晚上請大家吃飯。
飯局上謙超見程承也在,心裡大為不爽,認定此人人品不行。寢室打掃沒動手,中午說好話又沒動嘴,到了吃如此積極。瞧他手不長卻能越過桌面夾到對面的菜,人品之劣跡更是顯露無遺,只恨能讓程承吐出來卻不能讓食物變回原樣。但此種不再自己道德標準範圍內的異己,也必會是損人利己的角色,為了滿足自己的胃而破壞他人的心情。於是其他可愛的同學朋友應該瞭解此人的品性,以提防此人的行為。如此,自己身擔重任,負責向各位對程承品性的說明及對各位的提醒。此是責任,亦是榮耀。謙超絲毫不敢懈怠,在幾個星期內就完成了使命。程承孤立無援,覺得突然失去了好多朋友。想不出其中緣由,就懷疑自己前段時間飯局上吃得太多,霸佔了本該屬於他們的那份。
沒人搭理,寢室日漸無聊,時間只好安排到圖書館。重回圖書館,有種別樣的親切,因為好多女孩都是在這認識的,包括許卉,也包括期待已久的賈茹。可賈茹不像許卉,不會老呆在同一個地方。程承在他與賈茹相識的那個圖書室來回逛了好幾回,硬是不見賈茹身影,看來一樓廁所不去不行,要不然難以遇見固定的一個人。進了這廁所,自然免不了看看鏡中的自己。當初,這面鏡子曾多次給過自己勇氣,叫自己能勇敢地接近許卉。睹物思人,覺得眼眶有些許溼潤。用手一擦,竟是乾的。實在是太不像話,對許卉思念如此之深卻,既然沒有一滴眼淚,簡直叫人難以置信。於是把鏡中的自己想象成許卉,硬要叫眼睛擠出兩行淚來。正當程承冥想之際,隔壁女廁走出來一位好熟悉的身影。“許卉”,程承驚喜萬分,轉身快速將許卉抱住,閉著眼睛狠狠地聞著許卉的頭髮。這一幕可嚇壞了剛從廁所出來的賈茹。見他雙手抱著空氣,那麼用力,還站在女廁所門口,擔心程承是犯病了,聽著他深深地呼吸又著實是害怕。想拔腿就跑,又覺得沒良心,對不起這麼多年受的教育。於是小心翼翼地伸手,輕拍了兩下環抱在空中的手臂。“喂,喂”,這兩下輕拍和兩聲“喂”,叫醒了沉醉在幻想中的程承,“你······沒事······吧。”程承靈魂一顫,懷中許卉在眼睛睜開之際消失不見。抬頭看見賈茹和女廁,身體更是為之一抖,“窺探女廁所”要是被定義為剛才的舉動,該拿第幾張臉見人啊。趕緊追上賈茹,想要解釋,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程承用手摸摸自己的臉皮,想得知它的厚度,看能不能承受的住把剛才那事說成是自己痴情。可惜手不是尺,測不出臉皮的厚度。程承膽小,又不敢冒險一試,“那什麼······什麼跟什麼,我剛才真不是窺視女廁所。”賈茹看見程承時,程承正閉著眼睛深呼吸,本無此聯想,經程承這一提醒,想起他剛才又享受又幸福的表情,此事還有待拷證。“不是嗎,你剛才可就站在女廁門口,還一副很是享受的表情。”“黃河啊,你在哪?”程承在心中吶喊,看著賈茹堅定不移的神情,真想告訴她一個天大的秘密:其實我也是女人。“我剛站門口,肯定不是為了探知裡面的結構······”“是為了探知更裡面的結構。”賈茹搶著說。“不是不是······現在也解釋不了,不過你得要幫我守住,這事一定要知道的人只有你我,天不知地也不必知,你可要幫我守住啊,廢了這張臉我可沒第二張臉。”程承嘴沒停,說了一堆。賈茹沒給程承許諾,臨走時卻回頭告訴程承她的小名,“你可也叫我IF,if。”程承沒得到許諾,心裡極為不安,也無暇揣摩賈茹告訴他小名的意圖,只是不停回想自己請求許諾時賈茹的表情,試圖在她臉上找到讓自己放心的依據。幾天努力下來無果,害怕見到賈茹,就在寢室看些許卉留下來的閒書,想讓文字平靜自己的心情。沒想到事與願違,心情沒得到平靜,反而更是波瀾起伏。拽著正在玩遊戲的夏豐不放,硬要他聽一句自己的心得領悟。“我最想要的是荒山荒原的鄉村生活,可活在這世上我卻得不斷追求繁華。”夏豐沒功夫搭理他,讓他拽著半隻胳膊,不理他。沒想到程承具有超出常人的執著,夏豐不搭理他的自言自語,就改用提問的形式,要徵求夏豐的理解。“《瓦爾登湖》中引用了印度史詩《哈利凡薩》中的一句話,說‘無鳥之住所猶如未經調味之肉’,你說梭羅要真在那瓦爾登湖畔的小木屋裡住久了,像發現人類俗世的醜陋一樣發現鳥類世界的醜陋,你說他得往哪去啊?真替他擔心。”夏豐來氣了,不惜在程承面前再度暴露他的人生哲學,“關我屁事。”放下游戲仔細一想,此條人生準則並不全對,自己多次都不曾插嘴,照樣被捲進是非。於是果斷將“關我屁事”進行升級,“屁關我事”。此兩者雖只是改變字的排列順序,意義卻相差極大。前者是什麼都不理,後者是該插嘴的還是得插嘴。,只有聽到的話類似放的屁時才不宜動嘴,只是往後平白無故多添加了一道鑑別的工序,該如何判斷所聽到的話是屁話。正當夏豐苦思而不得結果,寢室門被打開了。趙藏新把腦袋伸進來,溫柔的說道:“謙超,吃蛋糕了。”夏豐斷定,這句話雖未提及自己的名字,但絕對不是屁話。吃著蛋糕,聞著蛋糕的香味,夏豐茅塞頓開,“以味辨之,以味辨之”,心中連連唸到這來之不易的判斷方法,還在人群中找到程承,要與程承分享喜悅。程承忙得很,因為起步晚了點,落在了後面。此刻正擠過人群,擠到前面,伸手想要蛋糕,卻被趙藏新發現。趙藏新看著程承興奮急切的嘴臉,瞬間想起謙超的提醒及謙超對程承品性的論證,今日見之,與謙超的論述十分神似,觀謙超的家境與他爸的風采,心中相信謙超定是不會說謊的人,“幹嘛呢你,你怎麼在這。”趙藏新念及同學之情,並未當眾揭發驅趕程承,只盼他足夠聰明,能明白“你不該在這吃蛋糕”的弦外之音。趙藏新聲音雖不大,得到他很好的控制,但表情卻難以隱藏他的厭惡之情。程承見趙藏新說完話眼睛眨巴眨巴低著頭又給大家切蛋糕,定是有難言之隱,想必自己的出現剝奪了他坦率直言的權利。程承明白了趙藏新的意圖,想不通其緣由,仍猜想多半歸結為上次飯局上吃得太多,無形中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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