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花宴要連辦三日,太晚了。”
“正是因為連辦三日,我才要參加!”
裴行立猜到了她的心思:“你留下想做什麼?”
西嶺月低頭不答,半晌才又開口問:“行刺李僕射的人是誰,查出來了嗎?”
裴行立遲疑片刻:“這不是你該過問的事。”
“我怎麼不該過問?他們是被我揪出來的!”西嶺月正色
問道,“他們說李僕射窮兵黷武,濫殺無辜,都是真的嗎?”
裴行立望著她,保持沉默。
即便他不說,西嶺月也猜得出來,李錡手上若是乾淨,皇太后的生辰綱又是從何而來?能讓福王巴巴地跑來親自護送,可想而知那批生辰綱的價值,都是江南的民脂民膏!
她心中一時掙扎:“裴將軍,我能相信你嗎?”
裴行立回望她如水的明眸,心中漸軟,點頭:“能。”
“那你告訴我,李僕射是不是早就發現有人要行刺他,才故意將刺客引到福王面前的?”西嶺月沒有拐彎抹角。
裴行立驚訝於她的敏銳:“你怎麼猜到的?”
“很簡單,那些刺客明明是衝著他來,他卻故意往福王身上扯,說是替福王擋刀。”西嶺月頓了一頓,“我曾讀過狄梁公在大理寺辦案時的手札,得知一些舊例。刺殺朝廷命官未果且有冤情之人,可赦免死罪;但若是刺殺皇室宗親,唯有死路一條。李僕射血統已遠,不能算作正統皇室,只能算朝廷命官……但福王不一樣,他是聖上的同胞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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