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殺刀的樣子,不是這把刀的模樣。”
想來想去,說了都是無益,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他道:“葉兄保重。”
葉欣道:“吳兄要去哪裡?”
他要去等待那三個捕快的到來,他聽到史涓生說要天黑再動身,此時不夠黑,什麼時候才能被稱為黑夜?
他道:“我去散散步。”
葉欣和三個隨從女人在黑夜裡望著遠去的他的背影良久,葉欣忽道:“動手。”
三個隨從女人於是暗掏出攜帶的幾罐軟骨散,各自多走出幾步抖落在空中。
他走向不諳林中事,眠在湖心的灑淚亭,五十步之外,黑夜裡灑淚亭一個模糊的剪影已令他神怡。他踏上一條木板路,腳步十分輕,都未驚醒木板路兩岸草叢中的蛩吟,他怕打擾灑淚亭的寧靜。彎腰搖擺的雜草不斷親吻他的鞋子和白裳,在木板路走了數十步,他走近灑淚亭亭中,見一隻小船系在木板路盡頭的立柱,槳沉入水下,一條魚兒忽躍出水面,咕咚一聲蹦進船裡,一時攪碎湖面的瀫紋。夜浸如水,他還是像許多夜晚坐在飲雨亭的石凳上一樣坐在了灑淚亭中的石凳上。四周黑魆魆的山影連綿起伏,樹影參差重疊,景色在有無之中。
好遺世獨立的亭子,他想,但灑淚亭,很快就要成為灑血亭。在成為灑血亭之前,他還有機會阻止,唯一的辦法,就是捉住兇手,而那三個捕快就要來了,他還在耐心地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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