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點力。”沈凌鼓勵他，“不疼的，小鹿兒，不要擔心我。”

沈凌點點頭，再次握緊他的鞋面，用力往後扯，終於把他的鞋子扯下來了，他是整下皮肉的腳面立即出現在她面前，上面還有沾著一些烤焦地襪子沒能一起撤下來。

“啊”沈凌痛苦的喊了一聲，凌寶鹿瞬間想到一個詞，剝皮

這一定很痛，她望著他，眼裡溢著淚水，很是心疼。

“沒事，把另外一隻也脫了。”沈凌見她看著他腳面上被襪子站到的地方，便提醒她先脫另外一雙。

凌寶鹿很聽話，用同樣的力度，把他另外一隻鞋子撤下來，這隻腳的情況並不比那隻腳好多少，上面同樣站著一些烤焦的襪子。

“沒事”他朝她一笑，“去把鞋子拿過來，墊在腳踝那裡，別讓它們夢到地面，髒了會感染。”

凌寶鹿很聽話，將他烤焦的皮鞋拿過來，墊在他腳後跟的位置。

沈凌坐起身，彎腰，用沒受傷的左手捏住一點腳面上的襪子，眉頭微皺，用力一撕。

“啊”凌寶鹿見狀，忍不住驚撥出聲，表情痛苦地看著他，心疼不已，彷彿受傷的並不是他，而是自己。

沈凌朝她安慰一笑，左手再次靈活地撕掉其他的襪子，弄好這一些，他的雙腳已經血淋淋了。

“傻丫頭。”做好這一切，他將直落淚的她擁入懷中，“沒事的，皮外傷而已，休息幾天就好了。”

凌寶鹿點點頭，聲音梗咽，“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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