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可以將他的在乎，棄之敝履，反正她可以看著他心碎成滿地的時候，大快朵頤，那麼他何必再捧著自己的真心，讓她踐踏

“說完了”

“你還想聽什麼我不是說什麼，對你來說，都是有目的的”

“說完了就給我滾，我知道我自己沒有辦法跟葉曉雅去比較什麼，所以在我和她之間，天秤到底會往哪一邊壓，我心理面也早就已經明白了，所以我也沒必要爭什麼，沒必要一直巴著你不放手。你放心好了，我拿得起放得下，離婚協議，我也簽好字了，等你有空了，麻煩你也簽了吧。”

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她雖然的確是理智的，但是心理面卻也真的也忍不住的是有點痛的。

但是那又能如何去跟一個活死人爭這個男人還真是抱歉，她做不出這麼噁心的事兒。

就算她想伏在他的懷裡，靜靜的聽著他的心跳，就算她想不離開他，就這樣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賴在他的身邊，就算她想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不過可能明明都已經知道了的事情，還可能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還可以泯滅自己的良心讓自己當鴕鳥

“你就一定這麼執著就一定要這麼絕只是因為小雅，你就要和我離婚還是你有別的原因嗯”

“你想說什麼”

明明他沒有再說別的什麼話，但是為何為何在他的表情裡面，她似乎能覺察到，他似乎在暗示她另外一種意思

而且那層意思對於她來說，自然也是格外的諷刺

“什麼意思，你自己心理面清楚，我離開之後，你是不是就跟皇甫澈搞到了一起了是不是覺得，他給了你我不能給你的照顧和溫暖是不是覺得，他比起我來，好多了是不是覺得，他才是能給你想要的那個男人”

“”

果然，被她猜到了，他真的就是那個意思，他竟然是這樣想她的，他竟然

很好，很好這怎麼會就是不信任的問題嗯怎麼會就是這個問題而已這裡面分明還有對她人格的侮辱，這分明還有對她的一種最深的諷刺。

而這種諷刺，已經讓她幾乎連反駁都不想反駁了，也已經連反駁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

“告訴你，如果你是想要離婚，跟那男人走的話，這輩子都休想”

他狠狠的一起點都不客氣的抓住了她的下巴，然後用眼神警告她。

“凌沐語，離婚的事情，我不想再從你的嘴巴里面聽到第二次，並且我很清醒，很清楚的告訴你，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但是就是不可以是皇甫澈你一意孤行，想要跟這個男人來往的話，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明明是怕皇甫澈對她居心叵測，也明明是怕皇甫澈會利用她，所以才保護她。

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全部的變了滋味兒，聽起來讓人討厭到了極點。他不想解釋什麼，什麼都不想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