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她這一邊來。

羽羽自嘲笑了笑：“我家人早死了。孟小姐, 我知道你想從我這裡知道什麼，但不好意思, 我無可奉告。”

羽羽收拾了桌上的碗筷，又道：“小老闆說, 你傷好了他會放你回去，千萬別生什麼事端給他惹麻煩。”

·········

如果羽羽沒說謊，她家人死了, 說明她記得過去。

孟一馨又疑惑了，羽羽既是陸慕的龍物，又是他的私人秘書，肩負了人類的社會職務。

她喪屍化之前, 到底是什麼人？

·········

三天後，孟一馨終於可以離開診所。

陸慕沒來，羽羽接她的。

一路出診所大門，孟一馨看到停在門前的車，愣住了。

羽羽涼涼道：“小老闆花高價買回來的，車裡一個掛件都沒換。他如此煞費苦心，還請孟小姐好好珍惜。”

孟一馨轉身朝路邊走：“我坐計程車回去。”

她的車以10萬的價格賤賣了，倒沒想到還能再出現在她面前。

孟一馨攔下一輛計程車，羽羽也跟著坐了上來。

“其實我也很奇怪，小老闆不缺錢，為什麼不送豪車反而送這麼抵擋的二手車。直到看到你車上的一個東西，我才明白過來。”

孟一馨問：“什麼？”

“金馬，”羽羽媚眼瞥了過來，“你車前鍍金的金馬。”

羽羽曾把孟一馨比喻成豔麗的野馬，桀驁不馴，性子剛烈，不肯輕易低頭。

可是野馬一旦馴化，又會最忠誠最得力的坐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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