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連州抽回手臂,他今日不過是想試試自己是否對女人動心,便引了這事端,看來陸離說女人是禍水,果然不假。
康樂郡主看見顧連州這個動作,面色稍霽,朝閣姬嗤笑一聲。
閣姬卻不以為意,衝那一群看熱鬧計程車子拋媚眼,“好歹也是近了身。縱然丟臉,卻又哪裡及的上整日裡追逐影子,連半片衣角都摸。”
閣姬是芙蓉樓的花魁,面若桃花,妖冶魅人,有不少公卿權貴都是她的裙下之客,也有許多人願意為她贖身,甚至許了夫人之位,她也不曾答應。所以她對一個無勢力無品級的郡主,更不會卑躬屈膝。
“連州公子以為,此屆魁首人選......”士大夫許諸見顧連州轉身要走,忙問道。
“美人懶睡起,含笑隔窗紗。”顧連州脫口而出。說完,自己也微微怔住。
他閉上眼,平靜一下心情,向眾人叉手告辭。
許諸愣愣的看著顧連州落拓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奇怪,往年問顧連州意見的時候,他總是說“可”,這卻是頭一回給出明確的答案。
這句詩正是白蘇再景福樓答題時寫在板子上的。
所有進過景福樓之人都知道,曾有一個叫“如花”的女子寫下了一種名叫“練雀粉紅”的茶花,沒有人見過“練雀粉紅”真容,然而光憑那一句詩,便可想象,此花必然美不勝收。
顧連州每年受邀參加鬥花宴,他不是魁首的決定者,但他的意見卻是不可忽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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