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快意地看著現在如同抹布一般被人拖出來的獨孤雪，心中只感到了一種扭曲的快意。

獨孤雪突然想起年少的畫面，她以為，即便璃香對她有怨恨，她們曾經也是那麼要好的朋友。就算後來她們不是朋友了，也不至於走到今天這一步。

璃香在她背後的那些小動作她不是不知道，只是還會抱有幻想，覺得怎麼樣對方也不會下死手，卻是她錯了。

她這一生，步步後退，步步憐憫，到底是落了這樣一個下場。

既然如此，最後一刻了，總該為自己惡毒一回。

獨孤雪嘲諷地看著自己面前這個看似高雅的女子，一聲冷笑：“璃香，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可憐？”

獨孤璃香臉色猛地一變，狠狠地扇了獨孤雪一巴掌：“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嘲笑我！”

獨孤雪不在意的淡笑道：“我們本身都是棋子，只不過我還想掙脫這樣的命運，而你，卻是心甘情願的成為雪麒麟的下一個容器。你說，你可不可憐呢？”

“你想激怒我？”獨孤璃香扯出一抹微笑，“你都要死了，還想挑撥我跟域主的關係，可真是費心了。”

獨孤雪眼中滿是淡然，一點也沒有被戳中心思的自覺，甚至還笑了笑：“你們的關係，還需要我來挑撥麼？”

獨孤璃香一噎，的確如此，獨孤裳利用著她，她也在利用著獨孤裳，只看誰棋高一著罷了。可是看著眼前彷彿一切盡在掌握的女子，她卻打死也不想承認對方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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