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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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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的七月,夏天的氣息已是非常的濃厚。這是一個露大腿的季節,不管身材的好壞,炎熱總能讓各種姑娘套上一條短裙,好讓自己更清涼。滿足著自己的同時也給路人帶來些許的福利。

一家安靜的咖啡店裡,兩位風格迥異的美女坐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一個興趣盎然,一個意氣闌珊。一個是身份高貴家財萬貫的正當商人名叫蘇齊,一個是A市最大的黑bang小姐名叫姚瑤。姚瑤正在追求蘇齊,蘇齊也是無所謂的應酬著。

現在是下午茶的時間,店裡的客人也開始多了起來,姚瑤的的位置正好能看到門口,當然她大部分的注意力她都是放在蘇齊的身上。她的認知裡,蘇齊是一個很頂尖的女人,一等的外貌,氣質上乘,家世好可就是太難懂。她也調查過,蘇齊近幾年沒有固定的男女朋友,偶爾和別人玩玩,看來又是一個冷清的人。姚瑤以前在高中的時候和子瑜交往過,兩人也一直有聯絡,知道子瑜和自己組織未來接手人在一起了也定下了。她祝福子瑜,也因此更迫切的想有一個可以相守下去的人。她希望那個人會是蘇齊。

“瑤姐。”一把年輕好聽並且熟悉的聲音在自己的身邊響起,姚瑤看著來到跟前的女孩,驚訝的發現居然是多年不見子玦。子玦進店的時候就發現了姚瑤,於是就很興奮的扔下米高過來了。“子玦,你不是在英國嗎?怎麼回來了。”姚瑤見到子玦也是很開心,從前就很喜歡這個傢伙,單純可愛聰明,經常幫著自己拍子瑜在家裡的生活照。姚瑤高興的站起來,結果鬱悶的發現這個從前比自己矮的小孩長的比穿高跟鞋的自己都要高一點,而且她只穿著平底的帆布鞋。“長高了,也比從前更好看了,就不知道還是不是像從前一樣嘴饞。”姚瑤拉著子玦坐下了,這才想起沒給子玦和蘇齊兩個互相介紹。子玦笑著坐下來,看到後面進來的米高自己找了張桌子坐下了,才準備好好回答一個接一個的提問。“我上星期回來的,這次回來是因為過來這邊的酒店實習,長高了,比以前更好吃,所以瑤姐快給我點吃的喝的,我都快渴死了。”子玦一一回答完以後服務員也過來了。點好東西以後,一直坐在對面沒有出聲的蘇齊,拿起桌子上的包,和姚瑤說了一句,有事,先走了。就起身往外走,姚瑤不知道蘇齊怎麼了,於是跟了出去,在門口,姚瑤看著蘇齊發白的臉緊張的問:“你不舒服嗎,我送你。”蘇齊搖頭說,不是去陪子玦吧。我沒事。”姚瑤叫她小心點,也就回到咖啡店繼續和子玦敘舊了。

子玦這次回來是藉著工作的契機,精通八國語言,畢業於英國著名的管家學院加上子玦本身的優秀硬體自然是工作簽約的搶手貨。和子玦簽約的是蘇齊的三哥,他欣賞子玦,恰好子玦似乎對中國的A市很感興趣,兩人也就一拍即合了。子玦簽約的時候就覺得蘇西樂給她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但蘇西樂的表現讓子玦判斷兩人從前是不認識的,也是兩人都在A市呆過,曾經遇見過也不足為奇。合約上說了,子玦的直屬上司只是蘇家人,不隸屬集團的任何部門,主要接待各種外賓,其中以政要為主。子玦很滿意這種安排,很自由,而且待遇也很不錯。

回國的時候,同班的米高也一起回來,主要是想看一下他一直深愛的人的家鄉,順帶的想把家裡西餐的生意發展到中國這個廣闊的市場。米高愛的那個人是一個好看的男生,一個早逝的才華橫溢的畫家,那個人很喜歡來自中國的子玦,一直當子玦是妹妹的對待,於是米高愛屋及烏的照顧著子玦。在大學的時候,好多人到現在都以為這對相襯的人兒是天造地設的養眼情侶。

這次回來,子玦的父親大人也交給了她一個任務,讓她好好幫忙一個回國談酒店合作的同事。同事是個香蕉人,外黃裡白的英國官員,項先生希望子玦跟著學習學習。剛好商量合作的酒店正是子玦要工作的蘇氏集團旗下的皇朝國際。子玦充當此行的特助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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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試,像毒品一樣好多東西是不能去碰的,有了第一次就會上癮,從此無法自拔,深陷其中。直到有一天,世界上的毒品不復存在了,癮君子們在時間的一點點流逝中,逐漸的以為自己已經擺脫了曾經極樂的墮落。

到咖啡店的再遇以後,蘇齊發現自己依然是那個癮君子,她自以為是的康復是天真的,自己還是忘不了那張臉,那個人。那自己這五年的努力又算什麼,努力的壓抑著想念全身心的投入工作,努力的讓自己不去打聽那個人更多的訊息,努力的讓自己不去想她。現在慢慢的開始有所成效了,卻在那一個午後,一切的努力都被輕易的摧毀了。

蘇齊討厭這樣的自己,胡思亂想,墜落無間的自己,那就更奮身的工作吧,最近酒店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和各國官員的會議。為了表示對這次合作的重視,蘇齊決定親自出馬,拿下有最大效益的合約。可上帝還是那麼的喜歡惡作劇,蘇齊開始懷疑上帝是不是真的不再愛自己,為什麼要這樣的安排自己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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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參與的國家有英法還有日韓,美國在兩年前已經開始合作了,專案發展的很好,這也讓這次的多國合作進行的很順利。參加這次會議的大部分是年輕人,年輕人總是很容易就能熟絡起來的,於是酒店市場部的年輕人就建議晚上大夥一起去玩,唱K,喝酒,夜宵。子玦這個精通多國語言的人當然就被拉著去了,更何況好多單身的男子對她可是虎視眈眈,又怎麼會錯過與佳人多多接觸的好機會呢。子玦打著好好與未來同事認識認識,還有趁機多瞭解未來老闆的算盤也就欣然答應了。晚上那聚會蘇齊是被硬拉著去的,試問被一群國際年輕熱情的男子團團包圍著邀請去玩,不答應就不放人,除了點頭還能怎樣呢。

既來之,則安之。蘇齊到了那個群魔亂舞的房間時,大夥已經是玩的火熱了。看到遲到兩個小時的蘇齊終於來了,大家也沒顧什麼身份不身份的要罰,讓蘇齊自喝五杯。蘇齊也不彆扭,拿起手邊的酒就灌,本來就是想喝酒的人,喝起來就停不了了,跟著蘇齊來的秘書怎麼勸也勸不住,只好更加盡心的盯著蘇齊以免老闆出什麼亂子。蘇齊來的時候子玦剛好到外面接了個電話是條打來的兩人聊了好久,等她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個美麗的老闆喝的半醉了,她的秘書只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其它的人則在玩遊戲,喝酒,唱歌。子玦對自己未來的老闆是挺好奇的,長的好看不說,工作的時候也充滿著魅力,明明穿的是正經知性的套裝,可硬是透著淡淡的性感和成熟。是子玦夢想中自己的樣子,成熟,美麗,所以回國以前特意去燙了一箇中波浪的捲髮,可出來的效果卻不是想要的,是好看可一點也不成熟。

“陳秘書,蘇小姐怎麼了?”子玦小聲的問著一臉無奈的秘書。秘書搖搖頭,看見站在身邊的是會議上那個長的很好看的女孩,以為是誰家的孩子跑來湊熱鬧,沒想到她居然是個厲害的翻譯員,“我也不知道,蘇小姐什麼也沒說。”子玦看來卻是這樣,傳說中的喝悶酒。“我想去一下洗手間,麻煩你幫忙照顧一下蘇小姐,可以嗎。”陳秘書不好意思的說,可她真的有點急。子玦爽快的答應了,可一坐下沙發,就被人甩了一巴掌,真的好痛。打她的人是左手還拿著酒杯的蘇齊,打完人就往外走了,歪歪倒倒的向著門口走去。子玦捂著很快的腫起來的臉,一臉茫然的看著聽到聲響然後走回來的陳秘書,痛得說不出話來。陳秘書是聽到一個不小的聲音從蘇齊那裡傳來,所以走到門口了才折回來,結果就看到捂著臉的子玦還有朝著另外一個門往外走的蘇齊,大概的猜到發生了什麼,和子玦說了句對不起,就走了,畢竟喝醉的老闆是需要自己的。周圍的人也聽到了聲響,一看子玦腫起的臉都被嚇到了,玩的興致都沒了大半,於是就準備散場。子玦覺得很不好意思,可臉真的好痛,還無緣無故的被自己有不錯印象的人打了,心情都沒掉了,也就不想再留下來了。回家還要和嘮叨的米高解釋,而且還不知道臉明天能不能好,真的很心煩。

事實證明,子玦的擔心不是多餘的,雖然昨天米高已經幫自己塗藥了,可今天早上照鏡子,臉還是有些腫。子玦部長先生請假了,今天的會議不參加了,留在家裡哪裡也不去,米高看她這樣也留在家裡不出去了。兩個人在家裡挑了部叫oneday的外國電影看了,是一部很感人的電影,安妮海瑟薇主演的,後來死了,兩個人哭的梨花帶雨的,看完了剛好就是午飯時間,也沒心情煮飯了就出門想找家小店解決人生大事。

烈日炎炎,蘇齊熄了火,開啟車窗坐在悶熱的車子裡大概有三個小時了,沒有聽歌沒有開手機沒有開平板,就這樣坐著看著那棟三層的私人住宅。今天一大早蘇齊就精神抖擻的去了辦公室,一點宿醉的痕跡也沒有,果真是超人的體質。王秘書端著水進去的之前就聽說了,今天那個英國來的全能俏翻譯不來了,現在看蘇小姐這幅優哉遊哉的看報紙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把酒醉以後的事都忘得一乾二淨了。“suki,你昨天喝醉了。”蘇齊抬頭,看了眼欲言又止的王秘書,放下水杯,輕聲的問,“不好意思,昨天又麻煩你了。”蘇齊以為只是和往常一樣,讓王秘書辛苦的送自己回家罷了,可誰知道卻是那般。“昨天你扇了夏翻譯一個巴掌,應該很疼,她眼淚都要冒出來的樣子。”蘇齊完全一點印象也沒,“然後呢?”還是不鹹不淡的語氣,可表面的波瀾不驚依舊不妨礙內心真正的翻騰。“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不過聽說今天的會議,夏翻譯不會來了,可能是臉還是有些腫吧。”蘇齊有點亂了,她本來想著只要合作簽約了,兩人就再一次不相見,而這段時間自己忍著點就好,就讓一切隨風,誰知道還是有了交集。蘇齊交代了王秘書工作上的一些事,就開著自己的車離開了酒店,本不打算來子玦家的,可就是來了。傻傻的坐了好久,看著緊閉的大門,沒有去打聽那個人的電話,沒有準備任何要說的話。曾經的一幕幕又一幀幀的回放著,那個人在陽光下迷糊的睡顏,校園裡修長的背影,吃東西時一臉的滿足和笑意,煮飯時的認真……蘇齊知道兩人從來都沒有過任何的承諾,自己是告白了,可之後也沒有下文,那個人的吻,也不代表什麼。蘇齊對子玦也沒有任何的怨,只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感覺如此乾淨的人,卻如此的不乾淨,在自己告白以後就立馬的投向另一個擁抱,還有有著吻痕的脖子,還有不告而別。這些都提醒這蘇齊,自己於那個人什麼也不是,自己是天之嬌女又如何,自己迷倒眾生又如何,自己唯一的心動還是得不到求不著。蘇齊沒有下車,準備離開的時候恰好看到那對看上去很是和諧的一對朝著自己走來,蘇齊匆匆的用玉指抹了一下眼角,擺出那張無懈可擊的對外笑靨。“你好,蘇小姐,是找我的嗎?”子玦視力很好,剛出門就一眼看到坐在車裡的美人是自己未來的老闆了。“你好,昨天的事真的不好意思,我喝高了,你的臉還好嗎?”蘇齊看著眼前這張無暇的臉,看的出來是比以前成熟了一些,可隱約的還是有些稚氣,也比以前更是好看。子玦笑了笑,摸摸自己的臉頰不好意思的說:“沒事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趁機請假偷偷懶而已."子玦客氣的說,當然心裡還是有些憤懣的,無端端的被人狠狠的給了一巴掌,還不能打回去,真心憋屈,可誰叫自己憐香惜玉呢,對方又是自己未來的金主,這也只好認了。“聽姚瑤說你想去私家葉嚐嚐鮮,剛好我有她家的美食卡。”蘇齊從包裡拿出一張紫色的磁卡遞給靠在窗沿的子玦。子玦很不客氣的收下了,愉快的神情還有那兩個可愛的酒窩依舊讓蘇齊不由的想去戳一下。“你的男朋友等你很久了,我不打擾你們了,再見。”蘇齊看到那個和子玦一起從房子走出的俊美男子在太陽底下低著頭安靜的玩手機,完美的側臉,模特的身材,兩人果真是相配,暗暗的感慨一句,夏子玦的眼光一直都那麼好。

離開以後,蘇齊回家了,自己的公寓,今天是在是沒心情工作了。只是五年不見,陌生的真是可以的,一句句的蘇小姐,為什麼沒有為當年的事做一下回顧與鋪展,雖然道歉無用,可完全被無視的感覺真的很不習慣還有難受。還是說於那個人而言,那根本就不算事,又還是說她根本就沒把那當回事。蘇齊覺得自己好傻好傻,明明自己錯了,受傷了,很不容易的重新活過來了。可見到了還是想去靠近那個人。還是該說,太容易得到東西就是沒有讓人覺得有珍惜的必要。蘇齊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是就這樣看著那個人隨英國代表團離開,還是再試一下厚著臉皮問問可不可以給雙方一個機會。是註定的嗎,為什麼就這麼頑固的認了呢,為什麼就再不會遇到一個讓自己動心的人呢?蘇齊只好對著鏡子中的自己獨飲苦笑,既然想不同的問題就留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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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家葉的菜真的名不虛傳,是子玦回國以來吃過的最美味的一頓。在美食的灌溉下,那無辜的一巴掌也輕易的忘卻了,原諒兇手也是自然的了。這一晚的快樂和滿足是有一個應該相當有水準的蛋糕還有同樣有痛感的一巴掌結束的。就站在跟前的穿著性感的女人,右手扇完子玦光滑臉蛋以後,左手的蛋糕就瞬間的跟上來準確的扣在那細緻的面孔上。子玦被打的有點發蒙,蛋糕扣下以後也忘了珍愛的舔舔就在嘴上的美味。米高雖然是一個受,可還是很男人的很快的站起來護在子玦面前,氣憤的問到底怎麼回事。還好,幾個長的很健碩的保安也來了,可一個人也沒有走過來把那個性感的美女帶走,試問誰敢把自己的老闆怎樣,這可是她的地盤。子玦還沒來得及說話,那個暴力女就開始怒吼了,可能說話時情緒過於激烈,子玦只聽了個大概,不過主要的資訊還是捕捉到了。可自己真的有這麼壞嗎?說的那個蘇齊是誰,只是碰巧名字一樣吧,如果真是的話,為什麼和蘇小姐初次見面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不妥,子玦記得只是很普通的點頭和握手。不過也許真認識,那個響亮的巴掌是潛意識的行動吧,像蘇小姐這麼的一個人應該很難接受眼前這個美女說的那些事實吧。好想看看那個從前的蘇小姐,和現在不一樣的她。雖然接觸不多但還是看出來,蘇小姐臉上的各種漠然和冷清,笑的表情不帶一絲的溫暖和感情。子玦看著依然怒氣衝衝的性感美女,忍著痛笑了笑,拉拉米高的衣服說了一句,我沒事了,走吧,我想回家。接著,剛說完自己沒事的人就往一旁倒去了,還好米高手長及時把人撈住。

醫院

“病人的聽骨鏈因外力受損,是感音性聾,左耳聽力完全失去,並沒有治療的方法,不過還好右耳沒事,現在就可以出院了,但要按時吃藥避免發炎。”醫生平靜的說著,子玦淡定的在一旁聽著,唯一情緒激動的倒是病人的朋友,花一樣的男生哭的像受傷的是自己那般。“好了,別哭了,我不是經常抱怨耳機總是壞掉一隻嗎,現在不會了,不用頻繁換了。”子玦把紙巾遞給米高安慰說。“我要告那個女人。”子玦沒有想這些,耳朵不痛,只有一點點不習慣,聽到的聲音和過去比有了一丁點的不同,只是一丁點。“嗯,先和我回家吧,我餓了。”子玦微笑著,一如往常。又是一巴掌,還聾了一隻耳朵,任誰都會難過的,子玦也一樣。不過何必對著遺憾哭泣呢,事已至此,除了笑著接受面對,沒有更好的辦法。自己難過的話,身旁的大家看著會更不好過。五年前的甦醒,睜眼看到的是個個變得消瘦憔悴的爸媽還有家裡的四位祖宗還有子瑜,只是恨自己不爭氣,不早點醒過來,恨自己不小心,才會發生意外。“那個女人在你醒來以後留了兩張名片,交了醫藥費以後才走的,你沒看到她的臉都嚇青了,如果不是看她一臉的緊張,我早就報警還有叫人教訓她了。”米高在一旁說著一邊煮鹹蛋瘦肉粥,看子玦沒事人一樣在玩連連看,也就更放心了。“米高,先不要把這事告訴其他人,等再過些日子再說吧,我自己說就好。”子玦拿起旁邊的牛奶喝起來,看著挽著袖子下廚,一副居家好男人樣的米高,覺得真的很養眼。“那你想怎麼處理,就這樣算了?”米高不高興的說,他不贊成,那個女人做了不好的事是要接受懲罰的,而且這種程度的傷人是可以控告她了。米高生於法制的英國,他認為每一個人都應該維護自己的權益,應該站出來指出犯罪的人。子玦搖搖頭就沒再說什麼了。米高也尊重她並沒有糾纏這個話題說下去——

夜一點點的降臨,子玦喝了米高熱的牛奶,安靜的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月光,聽著空調變化不大的聲音。無比清晰的知道自己左耳真的殘疾了,可真的沒多少的感觸,不痛不癢還能幸運的聽到身邊如以往的聲響,只要好好的珍惜愛護右耳,失去聽力的左耳對自己影響甚微的。那兩張精美的卡片放在書桌上,子玦查過了卡片上的號碼和自己未來上司的完全一樣,總結說,蘇小姐因為自己受過傷,從此性情大變,自己的這次意外是由於身為蘇小姐好友的那個神力女為朋友出頭才打的自己。所以應該原諒她的,耳朵的事誰也料不到而且如此聽來自己確實犯過錯。子玦好想知道自己遺忘的記憶裡到底有這些什麼,自己和過去那個聽說溫柔大方,親切平和,婉約大方的蘇小姐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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