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就這麼過去了，清晨來臨的時候，空中飄著雪花，不緊不慢地盤旋著，最後點地融化。原來已經深冬了，蘇堯起床的時候發現歐陽越已經站在院子裡很久了，地上零零散散的是隻抽了三分之一的菸頭。和以前一樣，歐陽越有煩惱的時候會不停地抽菸，而且每次都只抽一點。這種浪費的習慣也只是在浪費香菸上才會體現出來。蘇堯走過去，拿了歐陽越手中剛點燃的煙，自己先抽了起來，接著說道：“你一不高興就抽菸的毛病還是改不了啊。”

“你走了之後抽得更厲害了。”

“以後還是少抽點吧。先進屋去吧，別一會兒又感冒了。”

“你，想我嗎？”歐陽越說得很輕，似乎在害怕聽到不好的回答。

“沒有啊，工作太忙了，換了個環境整個人都變了呢。”蘇堯苦笑著，不是故意想讓他傷心，卻是已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我也是啊，自從來到這裡就更加不知所措了，有時候，一個人能發呆好久就這麼幹站著。”

蘇堯看他的眼神是不變的深邃和清澈，只是此時多了些許憂傷和難以讀到的情感。突然，歐陽越轉過身，拉蘇堯進了屋，把門鎖上。蘇堯瞬間被禁錮在門內側。

“你幹嘛，瘋了是不是，現在是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快放手！”

“你丫的知不知道我他媽每天都在想你！就是因為你，害我對女人沒感覺，我真想現在就……”歐陽越說得狠，眼神更是讓人無法抗拒。還沒說完，已經被蘇堯狠狠地吻住了。沒有太大的動靜，只是兩唇僅僅貼在一起而已，誰都沒有再進一步，因為誰都無法保證身體的理性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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