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地問。
他的聲音終於有了些許喘息,“只是脫臼,待會接上便好。”
羅敷縱有千言萬語,這時也不好讓他分心,感到自己的身子不斷下降,越來越快,過了約莫有一刻鐘,那些人還沒追上來,而眼前的景物已非常清晰了。
雲霧的阻擋作用到此為止。
羅敷想起在江上遠眺時的情景,原來這山崖並不很高,只是因為站在山頂看不透霧氣,才讓人感覺如臨萬丈深淵。王放差不多曲曲折折地經過一大半的高度,最後在一棵斜出的矮松枝椏上停下。
他動了動手臂,羅敷自覺地從他背上下來,右手都僵硬了,還是不敢鬆開他脖子一絲一毫,小心翼翼地踩在松樹虯結的根上。冷風吹過,她在降落中凍麻的面板開始針刺般的疼,人一鬆懈下來,感官就變得分外敏銳,不禁從鼻子裡極輕地哼了一聲。
王放的體力比她好太多,果真是軍營裡才能練出來的一副身子骨。此時他倚在樹枝上歇了半息,被垂落髮絲遮擋的眼裡現出愉悅的笑意,道:
“阿姊看看腳底下,還有沒有力氣跳?”
羅敷噎住了,一邊仰頭往上看有沒有人跟來,一邊忽略他的話:
“陛下的手真的只是脫臼?落地之後必需儘快醫治……”
話音未落,骨節拉動的咔咔聲憑短促響起,她回頭時,王放的左手已經接上了。
一個大夫混到現在這個份上,自己成了傷員,而病人過於萬能,實在太丟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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