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大家都很忙,全城的人都忙著採辦年貨,年關將近,蕭府上下也都很忙,白蘞也很忙,到底忙到什麼程度呢,這個要追溯到兩個月之前,白蘞打著大老闆的旗號,利用大老闆對葉家大少爺的影響力,一舉拿下林家西山的千畝山地、痛苦的賺到人生一筆鉅款開始說起。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白蘞現在很憂鬱,問為什麼,這個也跟這個忙字有關係,所以前面這些又變得很重要。為什麼?第一個,她在蕭老爺面前露臉了,買到了一塊很大的山地。她這兩個月要忙著開荒,要忙著跟大老闆找來的老茶農一起設計規劃這千畝茶山,所以她一天十二個時辰,她有八個時辰要忙這個,剩下時間還要偶爾給未央拉去設計新一版春暖閣,經常還要給清影偷偷拉去背詩詞,兩個月的時間終於有一點成就,因為她終於把蘇軾的蝶戀花中的蝶戀花的前部分給背出來了,不過最後好像起舞聽來這前半部分讓清影睡了半個月的地板。但這個不能怪白蘞,白蘞一直認為這是她自找的,誰讓她拿著她才背出一般的詞到起舞面前獻寶,還把天涯何處無芳草這一句唸的這麼富有感情呢。
但白蘞真正幽怨的是她已經兩個多月沒跟大老闆在一起,每天晚上不是她忙的沒回,就是大老闆忙著沒回。
說道這個白蘞這會恨恨揪著一片小樹葉揉捏,這都是葉江船的錯,沒事搞什麼商業併吞呢,還把主意打到大老闆這裡,再摘一片葉子,繼續撕開揉捏,再望望院門,怎麼大老闆還不回來呢,宋大叔不是說,葉江船這次吞併不但是沒好處也沒討到,還賠了夫人又折兵嗎,大老闆不但讓葉家在紫都的一些商鋪損失嚴重還趁機佔了林家控制的遭遇,白家的茶山也因為大老闆出資幫主白家,葉家林家都沒討到好處。這會還讓葉家發生內訌,葉江船要忙著回去撲火了嗎,怎麼今天大老闆這麼晚還沒回來呢,她都有多久沒見到大老闆了,繼續揪。
“夫君,這棵樹可是得罪你了?”蕭影月臉上的疲憊,在看到看到某個人蹲在院門口路邊虐待小樹苗,唇邊不由的揚起美麗的弧度,漫步走到她旁邊,輕輕的說道。
文竹和琴書兩個看到自己家小姐臉上的笑容,會心一笑的,很有默契的招呼其他人退了出去,留一個私人空間給這對‘夫妻’。
“影月!”白蘞聽到熟悉的聲音,驚喜的睜大帶著濃濃黑眼圈的雙眼,急忙的站起來,只是可能蹲太久起的太久,身子一歪差點倒了下去。
“小心一點。”蕭影月伸手環抱住歪倒的身子。
白蘞趁機摟住大老闆的腰身,臉埋進對方的秀髮中。等到她終於抱滿意了之後才微微推開一點距離,兩隻手卻繼續摟著對方的腰身說道:“影月,你終於回來了,我很想你。”
蕭影月,看著對方臉上的明顯的黑眼圈,微微心痛,卻也因為她的話笑開顏,淡淡的說道:“我們前晚不是才見過嗎?”
白蘞一聽這個,馬上表示不滿:“可我們都沒有聊天。”那晚都只是抱著大老闆入睡,早上起來大老闆都不在了。
蕭影月輕笑,今天李青傳來訊息,葉家的家主病重,各房奪產開始,葉江船幾日內必定要離開紫都趕回北方葉家堡,果然今日,便接到對方的請帖,只是她聽蕭一說西山茶山之事基本完成,白蘞今日之後可以不用再上山忙碌的這個訊息比李青的訊息更加的開心,所以才放下請帖趕回來。
“影月,我在表白,你怎麼能在這個時候笑呢?”白蘞一臉受傷。
“不然應該如何?”蕭影月臉上的笑意更濃。
白蘞……本想繼續纏下去,看到對方隱在笑意下的疲憊,只要咬牙,靠過去在對方帶著笑意的紅唇上快速的親一記,先拿點甜頭才,放開,牽著對方緩步走進房,先用足精神,才能夠連本帶利的要回來。
一進房,直奔柔軟的大床,牽著心念人的手,在看到這兩個月呆的不多的大床,白蘞強撐的精神在慢慢的離開,眼皮開始掐架,帶著濃濃的睡意說道:“影月,我困了,陪我睡一會好不好?”說完半眯著眼睛,自動伸手褪下外袍,拉著大老闆換下衣服,直接躺進被窩,一個熊抱,把大老闆拉進抱著,進入夢鄉,緩解兩個月來的疲勞。
蕭影月看著眼前睡顏,靠近,上次在這個懷抱中入睡好像是很久以前了,到底有多久呢?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這個懷抱又回來了。伸手換上對方的腰身,帶著滿足的笑容,閉上眼跟著進入夢鄉!
當文竹和琴書拿著梳洗用具站在門口等候的時候,太陽已經走下西山又再次從東山緩慢走來,白蘞也從睡夢中到迷糊中,迷糊中吃盡大老闆豆腐升級到吃幹抹盡,再次將大老闆多次強調的不可白日宣淫原則與條例拋諸腦後,從床上糾纏到浴桶之後才盯著微溼的頭髮在大老闆嬌羞的眼神下心滿意足拉著她出來,引進不知在門口等了多上時間的文竹琴書二人。
文竹和琴書兩個人很有深意的看一眼臉上暈紅還未退下的白蘞之後,便輕快的一個走到自家小姐身後幫忙梳洗,另一個很專業的輕步繞過屏風,整理床鋪。
白蘞厚著臉皮走到大老闆身後,看著臉上同樣帶著紅暈的大老闆,對著鏡中的人燦爛一笑便靠過去,站在一旁伸手拿起那還帶著溼氣的秀髮說道:“影月,為什麼你的髮質就這麼好呢?你要是在以前那裡,那些什麼潘婷的一定找你去拍廣告。”
蕭影月看一眼身旁的人,決定不理會,她這會還在為剛才的時候氣悶,這人怎麼能這樣呢,臉上的暈紅再次加深。
白蘞抓起已經將近兩年沒剪的頭髮,已經到垂腰長度的頭髮,暗自對比,髮尾好像還有點開叉了;同時也因為常日來的盤起束髮,頭髮都成了天然波浪拳了。白蘞微微鬱悶的說道:“影月,你說為什麼我也是跟你一樣用純天然的皂角,我的頭髮就這樣呢。”白蘞抓著自己頭髮跟大老闆的頭髮比劃著,羨慕的看著大老闆的這烏黑柔順垂直的頭髮,還不開叉。開始不間斷的嘮叨
這次不單止蕭影月不出聲,連帶正在為自家小姐擦拭頭髮文竹也聽不下去的翻一個白眼。
“姑爺,快梳洗,不然就趕不上時間了!”琴書整理玩出來看到他還膩歪在自家小姐身旁,忍不住出聲提示。
“趕不上什麼?”穿著寬鬆外袍的白蘞不解,今天開始大老闆不是開始休假了嗎。
“姑爺……”文竹很無奈的轉身道櫃子拿出摺疊整齊的月牙白男裝,塞到白蘞手上。
“姑爺,中午有人宴請小姐,姑爺不陪同小姐出席?”琴書拿起那份請帖一同放到白蘞手上。
“請帖?”白蘞拿起請帖一看,看到下方的名字,白蘞誇下肩膀,弱弱的問道:“影月,一定要去嗎?”
“白蘞不想去?”蕭影月,微微轉頭的看著白蘞。
“影月,那我能不能不去呢?”白蘞點點頭,睜大眼睛哀求,才睡醒呢,她都還吃飯,勞累了幾個月,現在還很累。
“嗯…夫君,你放心我一個人去?”影月對著一臉哀求之情的人笑的很是柔麗。
“……”白蘞想了下搖頭,不放心非常的不放心,這個葉大少爺最後走了還要給個請帖來,要是他賊心不死做出什麼不利大老闆的事,大老闆一個柔弱女子該怎麼辦。
“那麼,夫君的意思?”蕭影月微微一笑,對於眼前這個人猶豫不決的性格甚是無奈,但她也有對付的殺手鐧。
“可是影月我還沒吃飯,我餓了……”白蘞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理由,她已經一天沒吃了,對著葉大少爺,她擔心自己吃什麼都味道。
“夫君,餓了,換好衣服,一會過去就能吃了,前些日子夫君不是想去吃歸紅樓的佛跳牆嗎。”蕭影月挑眉一笑。
“我們要去歸紅樓嗎?”白蘞一聽佛跳牆愣了一下,馬上拿起她剛才沒細看的請帖,在請帖上找到歸紅樓三個大字之後問道:“影月,這裡的寫的歸紅樓是不是就是跟我們第一樓遙遙相對的第二樓歸紅樓?”
蕭影月點點頭。
白蘞馬上嘿嘿一笑,眯起眼,搓著下巴扭頭問身後正為她們出行而準備的琴書說道:“琴書,上次宋大叔告訴我們歸紅樓的佛跳牆多少錢來著?”聽說這個佛跳牆的是歸紅樓的鎮店之寶,有錢還不一定能吃到。
“姑爺,佛跳牆是歸紅樓的招牌、鎮店之寶,要一百兩銀子。”琴書想到了上次這人聽到宋大掌櫃說這個價錢之後,眼前這個人臉上的表情,就忍不住笑出聲。
“影月,這餐飯,是不是葉少爺請客?”白蘞開始想歸紅樓裡面最貴的菜式,越想越美,這個佛跳牆她想了很久,只是被這個一百兩退了心思,這個一百兩銀子,以她以前每月兩到三兩白銀的收入來說,是可望不可及的奢侈品,就算是後來當上了有高薪收入的小白臉以後,她依然只有坐在第一樓看著遠方歸紅樓的樓尖感嘆的份,這次有這麼一個美好的機會,實在是不容放過。
“那麼,夫君是否願意陪我過去呢?”蕭影月看著白蘞一直嘿嘿自笑個不停的白蘞,柳眉也跟著微彎。
“嗯,當然,影月,我們再帶一個人去可不可以?”白蘞興奮的問。
蕭影月愣了一下疑惑道:“白蘞還想帶何人一同前往?”
“嗯,我們帶小二月一起去吧,吃完飯以後我們還可以順便帶著小二月散散步,好幾個月沒見小二月了,不知道她想我沒。”白蘞打著小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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