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蘞看著對面優雅的吃相,直到對方嘗下第一口後,緊張的問道:“影月,味道怎麼樣。”心裡有點忐忑,太久沒煮麵了。
蕭影月看著白蘞期待的眼神,但笑不語,只是心情卻異常的歡喜,這又是她從未體驗過的一種歡喜。
白蘞看到蕭影月這個模樣,疑惑不已,猜想這是好吃呢還是不好吃呢?正想問,旁邊的小二月卻出了情況。
“吥呸呸……”小二月吐著嘴口中的面。苦著一張小臉委屈的看著本是滿懷歡喜的白蘞。
“怎麼、怎麼了?”白蘞看著小二月委屈的模樣,擦乾淨她嘴邊的麵條問道。
“哥哥。”小二月淚眼汪汪的看著白蘞,吐著舌頭。
“嗯?”白蘞看著自己眼前的面,扭頭看看苦著張臉的小二月,又扭頭看看端著水給小二月的大老闆,疑惑拿起筷子夾起麵條,鼓起勇氣吃了一塊,只是在面入口以後,她也做出了跟小二月一樣的動作,接過蕭影月早已經準備好的茶水猛喝一口,跟著苦著張臉委屈的看著依然一臉笑意的蕭影月用眼神上訴著,因為這個面實在是太鹹了,跟同樣是眼汪汪苦著小臉的小二月對望一眼,然後特委屈的對著面前依然帶著笑意的蕭影月喊道:“好鹹。”說完又接過對方重新倒的水大喝一口。
白蘞放下水杯之後,再次用眼神向蕭影月投訴,意思是這麼鹹也吃下去,吃完還這麼淡定。投訴完在對方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一把將對方面前的面移過來,放在托盤上收起。
蕭影月少見的愣神看著白蘞一氣呵成的動作,微微不解的說道:“我們晚飯吃什麼?”說完臉上的表情差點讓白蘞這個自制力不強的人扔下手上的東西撲過去。
“太鹹了,不能吃,我去讓廚房那邊送晚飯過來。”白蘞花了很大力氣才讓自己的眼睛從蕭影月臉上那從未出現的愣神表情上移開,收起急躁的心情,輕咳一聲一臉正經的說完,站起來準備端走。
“可是……”蕭影月看著動作僵硬的白蘞,微愣的神情不在,見到白蘞微紅的側臉,突然瞭然的輕笑起來。
小二月不解的看著突然笑起來的蕭影月,皺著的小臉也跟著展開笑起來。
白蘞聽到大的那個笑聲,離開的身體一頓,接著聽到小二月的笑聲,臉上一熱端著手上的東西飛速往外奔去。
“唉,姑爺……”手上拿著東西正準備進來的琴書差點跟奔出去的白蘞撞上。
“他、他這是幹什麼?”文竹看著那個好像落荒而逃般的背影疑惑看著同樣疑惑的琴書。
琴書搖搖頭拿著東西進去。
“小姐!”文竹和琴書兩個人看著臉上仍然帶著濃濃笑意的蕭影月後很有默契的對望一眼,她們這會是知道為何剛才出去的人會像落荒而逃了,果然是被她們小姐吃的死死的人。
琴書把手上端著的飯菜一一放到桌上,她不是沒聽到之前她們姑爺說的話,只是她實在是擔心她們姑爺到底能不能做出吃的來,因為要是她沒記錯的話,在他跟她們小姐成親之前,她們小姐讓她們去調查的那些資訊上好像是有說到她們這位姑爺家裡的家務活都是小小年紀的一月在做,而第一樓那邊的訊息說這位姑爺開始在樓裡洗完的時候是摔了不少碗才是,如果她剛才沒有開錯的話,出去的姑爺手裡端著的應該是三碗麵條。
待到文竹幫著把東西弄好以後,兩個人才退到一旁候著,文竹也將自己做的事探到的結果說到來:“小姐,今天午後,確實有人傳信到府內,由廚房的一位丫鬟將信件交給了姑爺,傳信的人是她不認識的意外年輕婦人。”文竹說完小心的看著她們小姐的反應。
蕭影月並未回答文竹,反而將剛才收起來的信件交給琴書說道:“琴書,你們認為呢?”
文竹和琴書倆個仔細的看完手上的信件,疑惑的看著她們小姐同時搖搖頭。
蕭影月看著兩個人疑惑的樣子淡笑不語,然後吩咐道:“琴書明日去別院,吩咐下去找一兩個人到院子跟著白蘞,同時讓人按信上說的做。”
“是小姐。”文竹和琴書兩個人應下。
“影月,我去廚房那邊找郝大娘再做一份吧。”還沒進門白蘞先不好意思的說道,等進來看著桌上的擺的整整齊齊的飯菜和一旁站在的琴書文竹兩個人,臉上又揚起平日裡的燦爛笑顏打招呼。
琴書掩嘴輕笑,文竹再次送一個白眼說道:“姑爺,琴書早料姑爺的手藝,已經從郝大娘將晚飯拿來了,還都是些姑爺喜歡的菜式。”文竹將姑爺喜歡的幾個字咬的特別重。雖然她已經從琴書那裡知道她們姑爺做的事,也不再將他規劃到淫賊一列,可是她對著這個總是嬉皮笑臉,有了她們小姐還處處招惹府內的丫鬟之事還是很有微詞,特別是跟花憐的關係,都跟她們小姐成為夫妻了,還每天樂呵呵抱著一個未出閣女子送的枕頭,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謝謝琴書、文竹”白蘞很不好意思的跟琴書道謝,本來還想好好表現,可結果卻是浪費了三碗麵。
“快過來吃飯吧。”蕭影月看著白蘞站在那裡道謝的樣子,揚起唇角。
白蘞點點頭,笑眯眯的走過去坐下,同時在心裡再次為自己的臉皮感嘆一番。
“姑爺,小二月讓我喂她吧。”一旁伺候著的琴書看著白蘞一邊要照顧小二月吃飯一邊又要為她們小姐佈菜的樣子,自己胡亂吃著的樣子,接到她們小姐的眼神,微微一笑,主動說道。
“啊?哦,好!”白蘞看著自己的飯碗,然後看著蕭影月帶著笑意的眼睛,很大方的放下手裡的碗筷,交給琴書。
晚飯後,把小二月送回去休息之後,白蘞才繞道站在窗臺前的蕭影月身後環著對方的腰身,將臉埋進對方秀髮中深深吸取對方的髮香,閉著眼說道:“我想你了。”
“有多想?”蕭影月深深笑起來,將身體依進對方的懷裡,帶著笑意閉上雙眼說道。
“很想很想。”白蘞說話的時候呼吸打在蕭影月脖子上的肌膚上,白蘞感覺對方微微紅起來的耳垂,內心一陣得意。
蕭影月被白蘞孩子氣的語氣弄的輕聲笑出來,直到對方抗議般的在她耳邊呵氣時,才微微收斂,可是肩膀卻微微抖動著。
白蘞微微惱羞的抱著破壞氣氛的人,氣結的張口輕咬一下對方白皙的肌膚抗議道:“你怎麼可以在人家傾訴相思之情的時候這樣呢,太沒情調了。”
蕭影月躲了躲對方輕笑的虛心請教道:“那請問夫君,要如何才謂之情調呢?”
“嗯,起碼,夫人此時你也應該是說你也想我了才對。”白蘞氣結了,這大老闆太沒情調了。
“哦?”蕭影月輕輕轉動身體,然後抬手捧著還想繼續蹭的臉,靠近在對方快要學小二月般嘟起來的唇邊一碰,然後離開說道:“那這樣夫君認為如何?”
“嗯,太沒誠意了。”白蘞做為一個小白臉之前羅列了一堆小白臉的職責條列,這中間有一條就是對老闆的某些不夠誠意的行為,小白臉應該以身作則,於是靠過去貼上她心心念唸了一整天的紅唇,不給對方一絲抗議的機會。
直到一方無法呼吸才離開,喘著氣平著呼吸說道:“起碼要這樣才夠誠意。”
看著平日清冷的雙瞬,此時略帶迷離和嫵媚之色,白蘞心動一動,不等對方平下呼吸又靠了過去,開始新一輪的掠奪。
“小姐,姑爺。水已經……”琴書和文竹兩個人敲門進來,卻看著兩個同樣是微紅臉的人,琴書說著一頓,就連一向微微遲鈍的文竹也猜出是否她和琴書兩個人打擾了什麼好事,跟著紅臉來。
“傳進去吧。”蕭影月雖然臉上為紅,但卻是最淡然的一個,語氣很平淡的說道。
“是,是。”琴書和文竹兩個人對外面說了聲,幾個丫鬟提著桶進出沐浴間,兩個人也頂著頭皮到衣櫃幫兩位主子準備衣物。
白蘞看著兩個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埋進衣櫃的人,輕咳一下牽著蕭影月的手走到桌前坐下說道:“影月,今天下午,我遇到了一件有趣的事。”
蕭影月很給面子的看著她用眼神問是什麼有趣的事。
剛剛還尷尬著的琴書文竹兩個人聽到了也同樣扭頭看著白蘞等著下面的內容。
“今天下午我收到了一個信件,不過我想對方應該是弄錯了,裡面內容也太簡單了,沒稱謂,也不知道是要給誰的,希望不會是情書,不然就罪過了,說不定一段美好的姻緣就要為此走上些許彎路了。”白蘞裝出一副高深的模樣說道。
蕭影月聽到,對著白蘞微微一笑問道:“情書是嗎,夫君?”
“希望不是。”白蘞繼續猜測著,心裡開始猜測會是給誰,那信件的筆跡應該是女子的手筆才是,那麼要給的物件就是男的了吧,想到這裡開始羅列蕭府內的適齡未婚男子。
“不知道夫君說的是不是這個呢?”蕭影月指著文竹手裡拿著的那個信件問道。
白蘞拿過來一看,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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