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她。”

程苡馨的病房中。

“他愛的是你，是不是？”程苡馨聽梅曉婉說著她和廖傑見面時的談話，會有這樣的結果她一點也不覺得意外，早在她看到廖傑看梅曉婉的眼神時就已經猜到了。

站在窗邊看著窗外的梅曉婉也不負所望的點了點頭。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程苡馨開始擔心好友的處境。

梅曉婉依舊望著窗外出神，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愛情絕對是世上最難解的習題，沒有之一，尤其是像現在這樣面對選擇的時候。

“你有什麼看法？”向場外好友求助，這大概是從電視中的答題節目中學來的招數，只是是否適用於愛情習題，又另當別論了。

“我？兩個優秀的男人，兩個愛你的男人，兩個都是佟爍的好朋友，重要的是看你愛誰，這個問題誰也沒法幫你解答，只有問你自己才知道。”

“愛誰？”說實在的，梅曉婉覺得她自己現在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愛誰，又或者兩個都愛，又或者兩個都不該愛。

看來場外好友也不知道問題的答案，一切還得靠自己，這是多麼讓人兩難的抉擇。答對問題以後就前景一片光明，如果答錯可能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做白工還是小事，可能成為一生最大的遺憾才是大事。

好久沒有過失眠的情形了，可是這天晚上梅曉婉竟然失眠了。整天腦子裡都是那兩個身影在打轉，甚至連睡覺的時候都不肯放過她，在夢中，她被兩個人一左一右不斷的拉扯，整個人像是要被撕裂般的疼，然後被驚醒，就再也睡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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