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在做器械的他。
那時候,我就懷疑我是不是豬腦子,明明知道來健身的人,都只穿短褲的啊,雖然他的全身我也見過,但是不同的場合,見到了是不同的想法。
我從未在床上裡見過這樣的他,肌肉精碩,腹間的六塊腹肌,而且,他的短褲還穿得挺靠下的,露出了他的肚臍。
他的身材真是完美到讓人不敢逼視,尤其是他剛剛運動完,渾身小麥色的肌膚閃著汗珠,真是無比的性感。
我從今天開始,才重新認識了一下他。
他把毛巾掛在了脖頸間,看到我來,慢條斯理地從器械上下來,走了過來。
我一路上心都在砰砰砰地跳著。
與他最親密的肌膚之親也有過,什麼都有過,就是從未見過這樣子的他。
走到他面前,我甚至不敢正眼瞧他,就把發票遞給了他。
“你看看,我和孩子報了這麼多班,很多班都是剛開始上,所以,可能暫時沒法送到你家裡來!”我微微側著身子,不去看他。
我聽到發票在一張一張翻過的動靜,看起來是在認真看。
“楊梅紅美術學校,b英語學習班,蒙特利爾親子時光,小豬佩奇繪本,這剩下的還有幾張——”他的聲音低微,輕聲說出了這些名字。
我輕聲咳嗽了一下,想撇清和自己的關係。
“初小姐,你是有多怕你兒子輸在起跑線上?你報這麼多班,明明有兩個班的上課時間都是重著的,他怎麼去上?”他甩了一下手裡的發票,對我說道。
啊?我竟然犯了這種錯誤嗎?好低階啊。
“哪裡?哪裡?”我慌忙抓住他的手腕,看看哪兩門課的上課時間是重複的,因為根本沒去上課,所以哪有什麼時間概念。
我站在他身側,顛著腳尖看發票上的字。
傅南衡一直看著我,“初小姐之所以有這種疑問,是因為這些課都從來沒去上過吧?”
我開始張皇失措,“沒有,沒有,大部分都去上過,可能後來有些課時間是重複的,我沒有注意。”
傅南衡走近我身邊,在我耳邊說了一句,“初小姐,你騙傻子呢?想多把孩子留一段時間就直說,何必饒這麼多彎子?”
既然他看出來了,可是他什麼態度啊?
“那行不行啊?”我用渴求的眼神看著他。
“不行!”他回答的斬釘截鐵。
他又轉過身子,開始做起了器械,我就站在他身邊,像是一個彙報工作的下屬。“可是我班都報了,好多錢呢,要怎樣你才肯同意啊?”我可憐兮兮地問道。
真是為了孩子,臉都不要了。
他沉默了片刻,說道,“這樣吧,你答應我一件事,如果完成的好,可以試試讓孩子在你那裡多呆一段時間。”
“真的啊?”我馬上兩眼放光,只要有解決的辦法就好,我一定會努力幫他實現的。
他停下了身下的動作,“是答應了?”
我鄭重而興奮地點點頭。
“幫我趕走一個人。”
“趕人?我又不是警察,我就是一個弱女子,我怎麼趕?”我莫名其妙,他一個大男人都趕不走,找我,有用嗎?
“不答應?”
我趕緊又搖了搖頭,“答應,什麼都答應。”
我猜他不會做出什麼不靠譜的事情來。
他看了看我的眼神,大概覺得我這次的決定堅定如鐵,所以,他細細講起了事情的原委:原來最近有一個女人在追他,這個女人採取了死纏爛打的方式,無孔不入,幾乎他每走一步路她都要跟著,傅南衡現在的身份又恢復到了“黃金單身漢”,所以,那個女人也有恃無恐,臉都丟到太平洋去了,就是死追著“傅太太”的名聲不放了。
聽了他說的以後,我很想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就是照片上出現的和他一起吃飯的女人,不過,聽他說話的口氣,我覺得這個女人真的是好厭惡的一個人啊,女人做到這個份上,還是別活了,和照片上的女人的神態舉止是判若兩人,所以,我本能地覺得這不是一個人。
“可是,你怎麼認為我能夠做成功這件事?”我主要太忐忑了,那個女人死皮賴臉往上貼的勁兒,我生怕會“秀才遇上兵”,萬一辦不好,會弄巧成拙的。
“你成功擊退邦尼的事情,已經讓我對你刮目相看。”他眸光看向我,我知道這種目光中調侃的因素更多。
可就算是套,他也答應了,畢竟是我有求於他。
我會努力辦到。
於是今天,我就和傅南衡達成了共識,玲瓏先帶著孩子回我家,我獨自留在傅家應戰,至於今天晚上要不要在傅家住,另說。
不過,只要孩子沒有在他家,我就放心了,只要全力擊退這個敵人,我爭取讓孩子跟著我三五個月。
當然了,也不知道那個女人今天來不來。
我這守株待兔的心情也很忐忑……
第104章他人我都睡過了
最近因為孩子在我家裡住著,所以我一直想學著做點烘培什麼的,以前雖然我炒菜炒得還不錯,可是在心裡,我一直覺得烘焙是“小資”的玩意兒,再說了,我小時候,我們家裡也沒有烤箱,我媽覺得烤箱是不必要、不必須的東西,沒有買過,直接導致了我在使用烤箱方面的短路。
在傅家沒事,左右也是守株待兔,不如系統地跟蘇阿姨學習一下烘焙知識。
我和蘇阿姨在廚房裡忙碌,蘇阿姨和麵。
剛才傅南衡從健身房回來了,現在應該正在樓上洗澡。
我把所有的雞蛋都打到了一個很大的玻璃碗裡,然後用筷子攪拌了起來。
“初歡,你知道吧,那個女人叫丁瑜,前段時間幾乎是天天來啊,這不開口說話啊,還覺得她長得斯文有禮,可是一開口說話,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啊,簡直囂張跋扈到讓人哭笑不得的程度了,現在快三點了,估計又快來了。”蘇阿姨說的心都要碎了的樣子。
咦?長相還行?
是她嗎?
我攪動雞蛋的手慢了幾分。
正想著呢,忽然一個聲音傳來,“初小姐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電動打蛋器嗎?”
果然是好囂張的聲音,看起來也對我查了個底兒掉了,這麼熟練地就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此時的心情,就如孫猴子和八戒變成了兩個小小的孩童等著著那個西海龍王的外甥一樣,既緊張又興奮,畢竟是第一次替傅南衡幹這種“趕走情敵”的活兒,而我要扮演的就是對傅南衡“餘情未了”的前妻。
我回頭看了那個女人一眼,不看不知道,看了嚇一跳,這個女人就是照片上的那個女人,我心裡又氣又怨,當時只覺得她和傅南衡吃飯的樣子好曖昧,心裡又憋著怨氣,不可說也不能說,雖然這裡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