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三小姐不必擔心，我不是流月山莊的逃犯，也不是罪人。杜凌知道此生我都不會有機會再回到流月閣，還請三小姐把這副畫送給衫兒小姐！”

杜凌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個卷軸，裡面畫的是一株雲杉，沒有題詞沒有落款也沒有任何的印張，雪白色的畫紙上只有孤零零的一株雲杉。

“你認識我二姐，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下山，沒什麼你的流月令會碎掉，你跟我們花家到底有什麼關連？”

“這些杜凌不能說，只是杜凌並未觸及流月山莊的規則，也不曾做過任何有損流月山莊名聲的任何事，更不會牽連任何人。杜凌已經時日無多，此畫也該物歸原主。三小姐在山下待的太久了，尋個機緣回吧！”

杜凌恭敬的對著花美兒咳了一個頭，噔的一聲，額頭狠狠地觸及地面，隨後站起身離開，他欠韓禹城的救命之恩，如今已經還清，這幅畫也能還回去了，再也沒有可以牽掛的了。

花美兒反應過來追過去的時候，杜凌已經不見了蹤跡。

她回到韓禹城身邊，坐在的床邊緊緊握著他的手。

“韓禹城，我該怎麼辦？我回不了家了，我就快死了，我好害怕，我想回家。”

一直不愛哭的花美兒在這一刻淚如雨下！這一次她真的害怕了，從前過得太順遂，太溫暖，太多人呵護，如今她只剩下孤零零一個了。

此時，流月閣內一片忙碌，今天本事是三位師傅出關了的日子，五十多個第子齊齊的跪在玄清居門外，等待師父們出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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