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的衣裳,都要比往日暗淡少許。
“她是不會聽我勸的。”王憐花沒頭沒腦地說著,就笑了起來,只是那笑聲在世羅聽來,卻顯十分悲傷。
那是一種悲傷到了絕望的悲傷。明知道不可能,卻始終不甘心,放不下,捨不得,就那麼懸空在心頭,如一把利劍搖晃著。
他從未忘記過母親的仇恨,那不止是母親的仇恨,也是他的。可也不是他的。
父親不是父親,母親不像母親,兒女不像兒女。他們的出生本來就是個笑話一個錯誤。
如今他母親親手要將他姐姐送去給他父親……哪怕母親說不會害姐姐,哪怕他知道這是個計劃,是個陷阱。
他也只覺得自己這命運就只是個不可言明的笑話。
世羅走了過去,張開手,輕輕地抱住了這個已經比她高了不少的少年。她摟著他,卻如依偎在他懷裡般。
輕聲道,“憐花。我在這裡。哪裡都不去。”
王憐花猛地一把回抱住世羅。
世羅就這麼任由他抱著,一隻手輕拍著他的後背,不發一言。哪怕肩頭的衣裳已然溼透。
姐弟倆如此相互緊挨著,互相取暖,互相安慰著。
遠遠望著的白飛飛,雙眼竟有些發潮。
那日王憐花低落過後,次日就又恢復了過來,好似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
但他與白飛飛早出晚歸得更多了。世羅也顧不上他們,每日和系統忙忙碌碌,也不知在做些什麼。
三個人好像各不相干一樣,卻又像有股繩子將他們緊緊的連在一起,愈發的親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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