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把安娜推進去要救何歡。結果何歡倒是脫身了，從他身邊脫身了。而安娜，……

安娜是最無辜的一個。

“來，慶祝一下。”陸商向何歡舉起酒杯。

何歡不知所謂地笑著，輕咂一口紅酒。

“你想先放個假，還是直接上班了？”

“不需要。明天直接上班吧。”何歡切下一塊牛排，血水從牛排中滲出，浸染了餐盤。

“好。”

這餐飯吃得很安靜。沒有挑逗，沒有謀算，沒有針鋒相對。

但安靜，並不意味著平靜。

至少，何歡的心裡，是不平靜的。

何歡已經不是原來的何歡了，陸商還會是原來的陸商嗎？

☆、第十一章 閒言

公司空降了一個副總，這事在一早上已經傳遍了公司。沒有人在事前得到過任何訊息。大家以為，這次的副總一定會在唐昕蘋和吳長珏之間選。

“你就穿這樣來上班？”電梯裡只有陸商和何歡兩人。陸商和往常一樣西裝加身，何歡也和平常一樣穿著套裝裙，只不過多穿了一件內襯。

但這件內襯在陸商眼裡和沒穿沒什麼兩樣。要看到的還是一樣看得到。

“有什麼問題嗎？我一直這麼穿的。”

“沒問題。我只是怕有同事不能好好工作。”

“沒有自控能力的人，不要也罷。”何歡對此不以為然，後又覺得言語重了些，補了一句，“我已經很收斂了。”

“看得出。”

何歡和陸商並肩穿過辦公室的長廊，惹得整個辦公室都竊竊私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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