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公的，人家也有生理需求的嘛。”

顧敏跟顧三太太也沒有什麼可說的，多大的人了，不肯生孩子，成天不是養貓，就是養狗，盡把畜生當兒子。

“蘭姨，二嫂呢？”

在顧家，顧敏跟顧二太太聊得來，兩人在結婚前，就是閨蜜。

“二嫂啊，她出去了，剛走沒多久。”顧三太太回答她，依舊笑著，“約了牌友，說是要打通宵呢。你也知道，二嫂牌癮大，這癮一上來，怕也只有老爺子管得住。前兩天，天天連著輸，她就急了，非得要撈回來才行。”

顧敏沒辦法，只坐了下來。

“我去做晚飯，你們聊著。”蘭姨覺得氣氛不對勁，溜著去了廚房。

“邵陽，姑姑就問你，你跟那夏時悠，到底是什麼關係？”顧敏調整了下心情，總算能心平氣和地說話了，“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外人，你跟筱雅吵，這算什麼？那天你莫名其妙就衝進林家，二話不說，砸了筱雅梳妝檯。得虧大哥大嫂不計較，要是告你私闖名宅，你又能怎樣？”

顧邵陽哼笑，聲音冷冷：“我敢砸，就不怕林家告。”

“你這是為了什麼？”顧敏百思不得其解，“我真是想不明白，你這個人，太奇怪了。”

“什麼？邵陽跟林家怎麼了？”顧三太太湊過來問，“他們兩個吵架了？”

顧邵陽問顧敏：“姑姑應該什麼都知道，你是非不分，護著林筱雅，我勉強可以理解。但是你逼著我跟你一樣不分黑白，顛倒是非，我就不能理解了。林筱雅做了哪些對不起時悠的事情，我都知道，我相信你也知道。人都是有脾氣的，也是有忍耐力的，一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尋事挑釁，甚至還傷及無辜，這已經不是道德層面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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