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將就，也實在沒有什麼可挑剔的。

葉暖暖剛坐起身，林嘉海也醒了，兩個人稍微洗漱了一下，顏佑等人陸陸續續都醒了。抓了把糖揣兜裡，葉暖暖便和林嘉海下樓去換守下半夜的楚北巖和王安。

雖然這種時時刻刻精神不敢鬆懈的日子才過了三天，但是所有人包括葉暖暖自己都倍感折磨。這種折磨體現在每個人的臉上，精氣神都遠不如過去。

熬了半宿的楚北巖和王安臉色更是不怎麼好。見楚北巖站在廊道里，正蹙眉看著遠處，葉暖暖多看了他一眼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卻是一無所獲。

葉暖暖走到楚北巖身邊，問，“楚老師，怎麼了？”她側過頭看向旁邊的人，一張臉孔微微泛白，但依舊是極為英俊的樣子，可若仔細去看，便辨得出憔悴。

楚北巖似未注意自己被注視，只是望著遠處，壓低聲音，說，“感覺和前幾天相比有一點不對勁……”他垂下眼，略偏過頭，便見葉暖暖微仰著頭望向了他。

於是緊繃的神經鬆散了些許，緊蹙的眉也舒展開來。他微微一笑，卻略帶著點無奈說，“我說的不一定準確，也許在樓上反而看得更加清楚。”

王安聽到他的話，倒是十分機敏，“我先上去看一眼再下來。”話音落下，他人已經往四樓跑了，楚北巖沒有多說什麼。

既然可能有情況，任是誰、再怎麼疲累，也不可能有休息的心思。葉暖暖本想問他不休息有沒有關係，意識到這話實在沒意思便沒有問出口，安靜等王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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