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癱在床上的媽還有上學的弟弟。關鍵還天天笑眯眯的。跟她比,我也算活得不差了。我跟你說,她就算曠幾天工,遲到早退幾次我也不會追究。太他媽不容易了!我還真願意幫幫她,也算洗滌一下我銅臭的靈魂。”
裴顯仔細一看,那低頭的脖頸細的好像隨時要斷了一樣,竟然是那天那個姑娘。
裴顯想事沒留意差點撞上從門口推進來的急救床,他連忙往旁邊讓了讓。
待他們走遠了,不緊不慢地走出醫院。
外頭天已經黑了,冬天天黑的早,路燈都亮了。
空氣很清新,他深吸了一口,心裡有種奇異的寧靜。
☆、五
過了兩天,裴顯一直沒有聯絡林若,倒叫林若惦記著。
雖然這兩天她過得焦頭爛額,睡眠嚴重不足,就算睡著了也是噩夢連連,白天非常疲憊。但是這些和她欠錢沒有什麼關係,她總歸要把錢還給人家。這幾天她每天出門前都要深吸一口氣,才能打起精神拖動她那沉重的雙腿。
那天下午她在服裝店上班的時候接到一個電話,對方上來就是一句“我是裴顯”。
當時她正埋頭理貨也沒注意就隨口接了句:“誰?”事後想想她要是認真聽應該是能認出他的聲音的。
聽了她這句電話裡的聲音就有點起伏了:“怎麼,欠錢不想認了啊?”
“啊,對不起,我一時沒有注意。我一直等你電話呢!你看,我怎麼把錢給你?”
“我今天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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