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你願意看到你的妻子滿手染血,成為引導這場暴力的犧牲品嗎?”
謝擇益微眯起眼,試探問道,“你對她興許瞭解比我更多。”
徐少謙亦謹慎回看他。
即便在語言觸及到那個武器時,這位年輕敏銳的教授也並未出現如此警惕的神情。
謝擇益立刻體會到這個神情的含義,即刻說道,“她似乎正獨自揹負著一個太過沉重秘密卻無人與之分享傾訴。而以她性格,即使她自覺罪惡深重,卻仍義無反顧去做了。只因她認為,這件事,除了她,沒有旁人能做到。”
徐少謙沉聲問道:“你如何能知她無人共享,只有她能做到?”
謝擇益靜靜看著他:“徐先生,你知道‘一戰是化學家的戰爭,二戰是生物與物理學家的戰爭’,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嗎?”
徐少謙不則一聲,眼神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意味著,即使明知此行充滿無數可能性、概然性,幸運與不幸,危險、勞累,難測的情報,複雜的計算。不存在正確解,不存在絕對值;危險難關重重,至最後收穫的只是徒勞、失敗,甚至滿身惡名與兩手鮮血,她仍去做了。這是瘋狂嗎?感情用事也罷,暴力也罷,她押上一切去進行一場豪賭,只因這或許是黑暗裡唯一一點微光,而始終要有那麼一個人去追隨這點點微光,向更深的龍潭虎穴中果斷前進……”他微微仰頭,“這不是暴力哲學,這是生存哲學。即使以一介殘缺傴僂之身殘喘的活著……也還是要活下去,不要被同類徹底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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