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往偏門走,正是要帶許稷去見千纓。
許稷瞬時窺知了他的意圖,卻沒有及時跟上。練繪止住步子回過身:“許參軍?”
許稷釘在原地動也不動,夏夜的風將她沾了桑葚飲的袍子吹得鼓起來,空氣裡的酒氣遲遲不散。她拒絕了練繪的好意,並道:“十八娘因那樣的流言被迫選擇眼下的路,某不能讓她再染上甚麼閒話。”
她已為他人婦,不能再輕易靠近。流言害人,會讓她將來的日子都不好過。
練繪知自己是致使他夫妻二人分離的罪魁禍首,倘若不是宦官為了誣陷他,倘若不是趙相公一意孤行要救他,那麼也不至於令事情變成這樣。
許稷這般,令他更為愧疚,甚至不敢回去面對新婦子。
就在他愧得不知做甚麼迴應之際,許稷卻忽邁開步子朝他走來。她在他面前停下,自懷裡摸出一盒不遠萬里從沂州帶來的上好口脂遞過去:“請替某交給十八娘,讓她保重。”
“她喝酒沒有節制,不要給她太多酒;她喜歡錢,發脾氣的時候給她錢數一數就會消氣;她睡相不好,天冷的時候記得及時給她蓋被子。”她退後一步深深鞠了一躬:“請你好好待她,也好好待櫻娘。”
她說完即刻轉過了身,小驢反應過來,連忙噠噠噠地跟了上去。
練繪站在原地,手中還握著那一盒精巧口脂。
冷硬金屬尚帶著體溫,是心的溫度。
作者有話要說:
千纓:!我睡相不好嗎!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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