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冉紅的衣服,她的冰清玉潔的身子又一次完美展露在劉斌的眼前。
劉斌看著她,隨後褪去自己的衣服。橫抱起冉紅輕盈的身子,走向浴室裡那像游泳池一樣的浴池裡。
浴室,也是冷藍色的,像冰做成的一樣,微冷。兩人浸入溫熱的水裡,玫瑰花瓣浮在水面上,香氣環繞著她們的身子。劉斌將冉紅壓在浴池邊,自己的身下。
動情的望著眼前的人,靜靜感受著冉紅滑潤白嫩細膩的面板,浸滿了水的手,撫上了冉紅的青絲,劉斌歪過頭,輕輕舔舐著冉紅飽滿紅潤的雙唇,直至玉頸,鎖骨,肩膀。冉紅觸電一般,悶哼了幾聲,嫵媚的聲音更加激起了劉斌的情絲。
劉斌抬頭,眼角冰冷的目光掃過冉紅的全身,帶動著嘴角,微微扯出了一個微笑。帶著冉紅走到了浴池的中間,沒有臺階再給冉紅扶了,雙手只能亂撲騰。劉斌摟著她的身子,將自己一邊的秀髮撩在耳際之後,掐著冉紅的下巴,扯到自己的跟前,緩緩閉上眼,淡淡的吻了下去。
冉紅也閉上了眼,只是覺得自己的身子在往下沉,果不其然,劉斌的意思,不過就是,吻著冉紅,一起在水下纏綿。
水漸漸淹沒冉紅,劉斌也跟著潛了下去,她們消失在玫瑰花瓣的花海上,水面蕩起陣陣漣漪,載滿著濃濃的愛情。
水下,劉斌緊緊擁著冉紅,兩人的唇間時不時冒出一串串泡泡,冉紅一頭的青絲,柔柔的飄在兩人白嫩的肌膚上,劉斌一頭霸氣的捲髮也溼潤得如此溫和。
冉紅扶著劉斌的肩膀,想掙脫,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劉斌的手漸漸從冉紅的背上滑下,撫著冉紅妖嬈的小蠻腰,冉紅也在這樣一個不清不醒的氛圍下,漸漸失去了意識,任由劉斌擺佈。
兩人就在水下纏綿著,劉斌也趁機藉此機會將冉紅的便宜佔了個夠,撫遍了她的全身。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終於又從水面上冒了出來,溼透了的秀髮,粘在兩人的身上,劉斌依舊摟著冉紅。
冉紅只是一直在咳嗽,睜眼,望著劉斌那寒寒的雙眸,又有多少訴不盡的堅定。
突然劉斌把冉紅抱緊了在懷裡,淡淡的說道[不要再離開我永遠不要,你只是屬於我的]
說罷,在冉紅的耳瓣上咬了一口,她疼的叫了出來[這是我給你的標記,記住你是我的。]
冉紅不語,只是甜甜的笑著,自己也摟緊了劉斌。兩人好似連體嬰兒一樣,這樣不分不離。
良久,終於出了澡堂,冉紅暈暈乎乎的牽著劉斌的手,這次洗澡的時間可算是破了吉尼斯世界紀錄了。兩人都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裙,冉紅瘦小的身子在這睡裙下顯得那樣弱不禁風,惹人憐愛。而劉斌,卻顯得那樣大氣端莊高貴。
冉紅坐上了鬆軟的床,環視著四周,一切都那樣完美,高雅,只是,這麼大的房間,真的只有她一個人住麼。
冉紅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劉斌坐在梳妝檯前,從鏡中看見了冉紅的模樣,不語的用著木梳梳著自己的捲髮。劉斌雖說不及吳彥樺那樣思想如此透徹,但是也不遜色到哪裡去,她雖然看起來冰寒,心思卻細膩,一下就猜出了冉紅想什麼。
[對以前的我來說,這個房間太大了,但如今卻剛好合適。]
冉紅微微一驚,還有些好奇她怎麼看透自己的。
不一會兒,劉斌便走向了冉紅,看著床上的美人,淡淡一笑,爬上了她的身子,挑起美人的下巴,劉斌的雙眸那樣嫵媚誘人[如果我要你把你的兩個第一次都給我,你會恨我嗎?]
冉紅看著眼前強勢的女王,臉紅道[不恨但是]
劉斌微微皺眉。
[我怕]
[怕什麼?]
[怕疼]
劉斌愣了愣,又意會了,笑著[交給我吧我會很溫柔的,不會弄疼你的]
冉紅這才難為情的笑了笑。
輕輕解開冉紅的睡袍,她冰清玉潔又瘦小的身子盡收眼底。自己也漸漸褪去衣物。只見冉紅輕輕顫抖著。
[冷嗎?]劉斌不帶一絲瑕疵的問候,讓冉紅瞬間軟了下來。
[恩一點。]
劉斌欺下身,輕輕抱著冉紅[一會就熱了]
劉斌眼神迷離著,冉紅的心也亂跳個不停。吻上她的唇,兩手扣住冉紅的兩個手腕,容不得她的一絲反抗。
她順著耳際,一路吻下,直到那鬆軟的雙唇,黏在了冉紅身子最敏感的位置,她嫵媚的叫出了聲,而劉斌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還是一路吻了下來。
劉斌依舊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不顧冉紅的一點反抗,冉紅更加受到了身體上的刺激,想反抗,卻又不想反抗。
劉斌起了身,又趴在了冉紅的身上,[乖,放鬆點,沒事的。]
劉斌的聲音,那樣柔軟,第一次聽見這樣溫柔的聲音。劉斌閉上眼,吻上了冉紅的美唇,而手上也沒有閒著。
冉紅雖然有意識,但總有和劉斌吻得忘情之時。趁著機會,劉斌毫不猶豫的將冉紅佔為己有
突來的疼痛,讓冉紅猛然睜開眼,後又無力的黯淡下來,唇上的溫熱,又讓她醉生夢死,身子那樣的疼,卻又那樣的甜,她自己都在糾結,自己是在享受,還是在受罪。
也罷,既然是她的話就隨了她吧冉紅眼角浸出了淚水,想必是初次,太疼了吧。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個夜,如此的靜。整個屋子,黑黑的,唯有一盞冰燈亮著,窗欞外的月色微灑,灑在那張白如漆的床上。兩個人相擁在一起。一頭直髮的女孩兒沉沉的睡去,看似很疲倦,嘴角卻洋溢著幸福的微笑。捲髮的女孩兒,摟著她,淡淡的望著她,笑,卻笑的那樣隱蔽,那樣絕美。
床單,紅了一塊,她將她摟得更緊,深怕她突然消失一樣,隨之,伴著一輪皎月,淡淡的睡去。
早晨,淡淡的雲霞遮掩半邊天際,劉斌抱著冉紅,站在陽臺上,兩人的心情都很好,隨著偶然飄來的蟲鳴風動而心醉。吃過早點,劉斌帶著冉紅返回學校,清風撩動冉紅的髮絲,更加美豔動人。
劉斌一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牢牢的握著冉紅的手,握著冉紅,劉斌就覺得自己有改變世界的能力。到站,下車,依依不捨的分別在語文辦公室門口。
剛剛走到英語辦公室門口,一個身影如鬼魅一般突然從轉角衝了出來,惡狠狠地揪住劉斌的領口,喝問道[你把冉紅帶去哪裡了?給我解釋清楚,否則今天有你好看的!]
來人正是吳彥樺,她早早就侯在了英語辦公室門前,自己的女人竟然被別人帶走了,這就相當於有人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一向冷靜沉著的吳彥樺終於是怒了,平常的冷靜和果決換成了今天的憤怒和殺意,龍有逆鱗,那麼吳彥樺的逆鱗就是冉紅,一觸,便可屠盡天下。
劉斌目光冷冷的看著她,雖然領口被抓,但她臉上的卻沒有絲毫的憤怒和慌張,確實更加的鎮定自若,劉斌緩緩的抬起頭來,目光如刀的看著眼前的人,緩緩的道[我帶她,去,我,家,了。]
說話時還故意加強了[我]和[家],語氣中充滿了鄙夷與不屑,好像帶冉紅回家已經成了自己隨手就可以做的事情了,理所應當一般。
吳彥樺已經忍不住了,她的渾身都在顫抖,她的拳頭握緊了,又鬆開,再握緊,再鬆開,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突然猛的揮起一拳狠狠地向著劉斌的頭擊打過去,拳風帶起呼呼的破風之勢向著劉斌襲來,劉斌側身一挪步,險險的避過了這一拳,二話不說搶上前去抓住吳彥樺的頭髮就想死拽,吳彥樺沒有給她欺身而進的機會,狠狠的推開了劉斌,兩人之間的距離頓時拉大到了兩米左右。
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裡都閃過了一絲殘酷的狠勁,衝上前去,吳彥樺自負體育老師的職業,身體素質遠強於劉斌,卻不知道劉斌學過一些跆拳道,而且帶位還是紅黑帶,危險人物一個,上次石廈的事情,她只是忍耐著沒有發作,今天有人來對打而且還是情敵,終於可以放開手腳了。
[這城市那麼空,這回憶那麼兇,這街道車水馬龍,我能和誰相擁?]戴著耳機聽著音樂,冉紅出神的看著窗外,窗外,早已過了下課時間的星期五的操場上,空空蕩蕩,手機裡的簡訊早已十幾條未查看了,天色灰濛濛的,密集的烏雲遮蓋住了陽光,疾風吹動窗簾飛舞,無言,無人,卻又壓抑得窒息。
英語組裡,氣氛劍拔弩張,劉斌和吳彥樺對視著,在彼此的眼裡,都閃著煞人的殺氣。
吳彥樺的拳頭緊緊的攥在一起,她一字一句地道[不要以為家裡有幾個臭錢就在我面前裝高冷,劉斌,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仗著同事關係我本不打算戳破這層窗戶紙,但是現在我忍無可忍了,你居然這麼對冉紅,我告訴你,我的女人,不是你能動的!]
狂吼著衝向了劉斌,吳彥樺的拳頭已經閃電般的砸向了劉斌那冷冽的臉龐,劉斌下意識的伸手一檔,毫不示弱的抓住了吳彥樺的拳頭,眼神如刀,狠狠的盯視著道[放你的狗屁,冉紅是我的女人,你就算個跳樑小醜,遲早會被人遺忘的!]
兩人拳手緊扣,都各自狠狠的用起勁來,兩座火山同時爆發一般的震怒著。
一場兇惡的戰爭,就要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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