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會大聲的控訴她為什麼回來。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開場白,尷尬的笑了一下,
“安安,墨陽每天都很忙,沒時間陪我,我又剛剛從國外回來,沒什麼朋友,能想到的只有你了,我沒別的意思。”蘇流菁輕輕抿了一口桌上的咖啡。
“噢,我也挺忙的,沒事的話我先上去了。”安安抬起手輕輕的瞥了眼手錶以示自己真的很趕時間。
“安安,你是不是在恨我?”蘇流菁連忙按住安安的手。
“沒有,為什麼恨你?你當初走的那麼堅決,該恨你的人是許墨陽,他都不恨你?我幹什麼恨你?”安安不著痕跡地推開她的手。
“安安,我知道自己很可惡,我也不想破壞你們的婚姻,但我不能讓自己的寶寶沒有爸爸,我懷孕了。”蘇流菁的聲音不知何時帶上了哭腔。
安安原本以為自己平靜的心卻還是為之一抽,眼神轉向別處,冷冷的開口:
“恭喜你們,發喜帖的時候不用考慮我的份了,因為我沒錢送紅包。”言畢,便再也不再看她,轉身出了咖啡廳。
☆、10渣男戴綠帽
隔天下午四點。辦公室湧進幾個身著黑色西裝男人,他們徑直架起陳安安就往外走,安安錯愕的愣著,過一會兒,才反抗道:“你們幹什麼!”引得公司的眾人都紛紛側目。
扛著她的男子實在沒有什麼溫柔可言,強健有力的臂膀夾得她的雙腳都快斷了,終於,男子將她一把扔進加長的保姆車裡,車子如離弦之箭快速的行駛到車道上,安安終於得到解脫:“你們到底幹什麼,綁架?那你們找錯人了,我陳安安最沒有錢了。”
“陳安安,三哥派我們來接你去化妝換衣服。”副駕駛座的男人轉過頭,眼神稍微停留在安安的身上,說道。安安才看見原來是顧宇林。
“許墨陽?”安安追問。得到對方肯定的答案後,徹底崩潰,才咆哮的吼道:“放我下車!不然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別鬧了,三哥說了,讓你做他晚會的女伴。” 顧宇林好言相勸。
“鬼才要當他女伴!我說了放、我、下、車!”安安一字一頓的咬牙切齒道。
“陳安安,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難搞啊?”顧宇林失了耐心,吼道。
突然,一隻手在安安的脖根處“啪”的一下,安安就軟到在後座上。
“顧少,有沒有清淨一點!”保鏢說。
“粗魯!”顧宇林不恥的噱了下。不過耳根子清淨很多吶。
sunrise 設計店。
“sun,這位是陳安安,三哥讓你幫她打扮一下,六點過來接。” 顧宇林伸手指了指她。
安安剛醒過來就聽見顧宇林正在跟眼前這位……唔……不知道怎麼形容,應該是男的吧!一頭酒紅的長髮垂順的掛在男子的胸前,額頭居然剪成了……齊……流……海?
隨即反應過來,一把開啟眼前的手,翻了個白眼,語氣有點不耐:“顧宇林,我說了我不要去!居然還把我打暈!你是不是男人啊!”
“不是我打的,我可以肯定我是男人!”顧宇林立馬一攤雙手,嘴角一撇,“陳安安,你別鬧了,這晚會是你們家鄭總准許的。”
安安神色一擺,淡漠的說:“鄭總允許的找鄭總去,還有沒有王法了。”
sun有點不耐的看著安安,揚手一揮,“宇林,這裡交給我吧,你們走吧。”回頭對著身後幾個助理喊道:“把她帶進去。”
安安瞬間躲到顧宇林的身後,緊緊的拽著他的手臂,死都不肯撒手:“不帶這麼玩兒的,我說了不去!”
“陳安安,這位可是有名的首席設計師,sun。很多明星預約都約不到。”顧宇林面無表情的將她一把推給sun身後的一群助理。
“最有名?你保證我等會不會變成他那副鬼樣子?!!” 安安從未覺得自己這句話有多麼的不適。……
sun原本就不怎麼好看的臉色瞬間變的鐵青,緊抿的雙唇,一字一頓說:“把、她、給、我、帶、進、去!”
他們拖著安安來到了二樓髮型室,整個店面的設計還是別具一格的,髮型室的四周都是用透明玻璃板裝修的,其實是那種外面的人看到裡面其實是一面鏡子,而裡面的人可以看見外面的場景。
“先給她洗頭,洗好了之後放到我的工作室。” sun冷冷的說完之後轉身搖曳著風姿走了出去,對,就是搖曳著風姿。娘!真娘!真他媽娘!真他媽娘死了!真他媽比我還娘!安安在心裡恨恨的吶喊著,放個屁!
不過,洗頭洗的真舒服,洗的安安差點睡著了。洗頭妹的手藝這麼好,看來她要好好重新度量這位設計師了。
安安終於認命了,任由著他在自己的頭上剪剪吹吹,等著許墨陽來了再說。
“嘴巴這麼沒口德,髮質倒還不錯!”sun看著她快睡著的樣子,在心裡默默的感嘆,他最怕的就是那些小明星髮質明明差的要死,梳次頭髮都要斷好幾根梳齒的女人,痛的大呼小叫,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手藝不好!
安安醒過來的時候,sun恰好在她頭上別上最後一根髮夾,“好了,去換衣服吧!”sun的語氣不知為何透著一絲愉悅。
安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瞬間有點錯愕,sun將她的長髮盤成一個髮髻用小別針固定在頭頂,額頭原本順直的齊劉海捲成一個小圓環固定的額頭上方,將她原本有點嬰兒肥的小圓臉瞬間變成了修長的瓜子臉,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陳小姐,請先跟我去換衣服。”服務員領著安安來到sun琳琅滿目的服裝店面。
下午六點,許墨陽走進店內的時候,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副場景。
陳安安穿著一襲紅色的裹胸曳地長裙,曼妙的身姿套在這火紅的長裙下使人心癢難耐,終日散開在胸前的頭髮別了個髮髻,露出一段白皙光滑的脖頸,許墨陽犀利冷列的眸子落在長裙的背部。
眉峰微微一蹙,脫口而出:“shit!”背部竟然□,裙子曲線開到腰肢才險險收住。陳安安正側著臉跟sun巧笑嫣然,侃侃而談:“然後我當時就大囧,老闆死活要我買那件衣服,可是我哪有那麼多錢,最後我在店裡賣了一個月的衣服才把錢還給老闆。”
安安正在給sun講她自己有一段時間發福買衣服的血淚史,sun被安安幽默詼諧的言辭弄得忍俊不禁,開口調侃道:“你那時候是多胖?這樣也能把拉鍊撐壞哦,我這裡前段時間來了個明星。
諾諾諾,就是那本週刊上封面的那個,明明最近發福了還非要把衣服都定製以前的碼數,結果一件都穿不下,第二天又叫我們把所有的衣服都改大兩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