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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媳婦臉皮薄,被你們說紅臉了。”顏冬青側過身,擋住一幫莊稼漢的視線。

知道他們沒別的意思,也不想讓他的小皇后給別人隨便看!

傅冉沒皮沒臉慣了,哪有半點臉紅,她還挺好奇他們怎麼修鐵路的,剛想探頭看看, 就被顏冬青按回了腦袋,拎過她手裡篾籃,帶她往人少的地方坐。

鋁製飯盒裡壓了滿盒的肉燒菜乾,上面還鋪了兩個臥雞蛋,籠布里裹著四個白麵饅頭,鐵皮水壺裡被灌了蛋花湯,還澆了麻油,噴香。

顏冬青悶頭大口吃著,已經好些時候沒沾過肉了,帶了肥的肉片幾乎全進了肚。

傅冉來前吃過了,不歇氣的往顏冬青饅頭上夾菜:“三哥,吃慢點兒,當心噎著。”

說不心疼是假,原本細皮嫩肉的萬歲,成天風吹日曬,黑了許多,本來就沒肉,瞧著更瘦了。

顏冬青吃得快,但吃相不難看,連吞下兩個饅頭,肚裡總算有了飽意,坐在石頭上慢慢喝湯,喟嘆道:“冉兒,你燒的飯比二柱娘燒的好吃多了。”

傅冉坐在顏冬青稍後的地方給他捶肩,心疼道:“以後我天天過來給您送飯。”

“不行。”顏冬青想也不想便拒絕:“你自己來去朕不放心,萬一被拐子拐走了,以你的腦子,肯定逃不出來,朕還得千里尋妻去大山裡找你。”

瞧這話說的...

傅冉先不大高興,不過仔細一品,還挺動聽,心裡甜絲絲的,轉問他:“要什麼時候才能修好啊?”

顏冬青抬抬下巴,示意她自己看:“劉二柱包下五里路段,現在修了還不到一里。”

聞言,傅冉垮下小臉,飛快的計算:“快兩個月了,才修一里路,照這個速度,您豈不是要待上整年?”

顏冬青搖搖頭,低聲道:“朕過來不是為了幹苦力,等該學的學到手,朕自然會尋藉口回去。”

“三哥,您辛苦了。”傅冉捶背捶的越發起勁。

顏冬青彎彎嘴角,回頭看她:“你也辛苦,多吃飯,再長點肉。”

傅冉扯扯臉蛋:“您看看,長肉了呢。”

顏冬青低低笑,意味深長的朝她胸前瞄了眼:“沒長到地方。”

無論啥時候的女人,都特別在意胸前兩坨肉的重量,傅冉老大不高興,挺挺小胸脯,哼聲道:“那是因為沒穿奶罩。”

顏冬青嗆咳出聲,左右看看,又狠瞪了她眼,她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吃過飯休息片刻,就得開工了,莊稼漢們的婆娘陸陸續續挎籃離開,傅冉想多留一會兒,但顏冬青不讓。

“回去吧,朕不喜歡鄉野村夫的眼神落你身上。”

傅冉聽話應聲,突然想起什麼,對他道:“客什的那個軍官同志,他找姐來了,聽說轉到公安局從事刑偵工作,前幾天還登門拜訪了。”

對此,顏冬青只吐出四個字:“陰魂不散。”

“......”

此時傅冉怎麼也搞不明白,她的萬歲為什麼總針對張志剛,直到多年後他們的小公主處了物件,傅冉才明白,她的萬歲不是針對某一個,而是針對某一群。

歪歪扭扭騎車回城,傅冉抄了條近路,直接從二廠後邊的蘆葦林穿到礦區。

趕著午休,整個礦區靜悄悄的沒人影兒,傅冉搬著腳踏車跨過小水溝,正打算爬上田埂,冷不丁聽見有人在說話,還沒等她聽清,對方就止了聲。

傅冉聞聲瞧過去,有點意外,怎麼祁瑞安會跟黃梅站一塊說話,在她印象裡,兩人可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再說...黃梅不是跟馬家輝扯不清的嗎?

對上她視線,黃梅先挪開眼,眼神有幾分閃爍,反觀祁瑞安,淡定磊落的讓人瞧不出什麼,還自然的跟傅冉打了聲招呼。

傅冉吶吶應聲,心裡存著疑惑,又沒立場多問,只能騎上車先離開。

等她走遠了,黃梅低聲道:“她會不會往外亂說?”

往傅冉離開方向瞧了眼,祁瑞安搖頭,沒什麼情緒道:“你繼續做你的事,其他不要管。”

黃梅嗯一聲,她比祁瑞安一家來這裡還要早,負責登記廠礦裝置技術,聯絡伏在南州的其他人,將所有情報收集到她手中,再經由她傳送到上一級。

直到祁家一家的到來,祁瑞安頂替了她原先的任務,成為整個華北地區的情報轉接人,黃梅一直不清楚他是什麼來頭,更不清楚祁家所謂的一家幾口,到底是不是真。

回到裝置科,辦公室的工友衝她呶呶嘴:“馬家輝剛來找過,說在食堂後頭等著你。”

黃梅抿嘴笑,露出平時溫吞的樣兒,對工友道:“幫我打個掩護,我出去趟。”

工友哎一聲:“去吧,領導要是問,我就說你去了公廁。”

黃梅道聲謝,趕去食堂。

對於馬家輝這種男人,黃梅是打心眼裡瞧不起,而她又需要這種沒主見沒腦子的廢物男人為她打掩護,在礦區沒結婚的女工裡,她年紀已經不算小,遲遲不結婚,只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原本黃梅就瞄準了馬家輝這個男人,可惜讓傅燕先插一腳,就在黃梅打算尋找其他廢物男人時,傅燕沒了,馬家輝對她又念念不忘,她只好順水推舟,跟了這個男人。

馬家輝來找她,是商量結婚的事,他已經等不及了,打從傅燕沒了之後,他再沒有過女人,夜深人靜時想到黃梅這姑娘,就止不住的亢奮難耐。

但這姑娘跟傅燕不同,一直不讓他碰。

他理解,矜持的姑娘都是這樣,得快點結婚,結了婚她就沒借口了。

“我娘說家裡桌椅板凳、棉床被褥都齊全,咱兩啥時候打結婚證都成,依我看...就這兩天,挑個日子把結婚證打了咋樣?”

馬家輝給傅燕結婚那會兒,還不夠打結婚證的年紀,說難聽點兒,傅燕就是給他暖炕洗腳的丫頭,按法律上來說,他可沒結過婚。

黃梅低頭,帶著羞意嗯一聲:“看你的意思,你說啥時候就啥時候。”

嘴上這麼說,心裡琢磨的卻是想法子讓眼前這個男人趁早痿了才行,那麼噁心的東西,別想塞到她身體裡。

馬家輝哪知道她所想,抓心撓肝的,差不點就要扯她現在去領證,晚上就洞房。

“今天哪成啊,起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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