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

後半句是對身後的眾學員說的。

學員們都有些害怕，畢竟他們是真的打人了，儘管沒有強迫對方繳學費。而且，看姚瑤靈這樣子，似乎是真的要再打一頓啊。

不過，這些人中也不乏一些有背景的。

見別人都逼上門了，當然不會路怯，起鬨說讓姚瑤靈再打一頓，出了事兒他們負責。

姚瑤靈也不負眾望，就著對方被提起的姿勢，就像打沙袋一樣，將人從上到下打了一遍。

“對不起，很久不打了，下手沒分寸請見諒。”

被打那人嚎得喉嚨都幹了，不停的求饒，但是身後提著自己那哥們兒硬是紋絲不動。

直到姚瑤靈收手之後，蔣源五指一張，那人就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在地上。

“檢查一下身上是否有傷痕。”蔣源朝身後吩咐。

“報告副局長，沒有。”

蔣源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一點點加大，帶著點龍溺的味道看向姚瑤靈。

站在臺階上的女子，一張臉比五年前長開了點，身材修長勻稱。若不看臉，那真是女人味十足，讓人都不好意思直視了。

被人打量的同時，姚瑤靈也打量著對方。

當年那個俊逸的青年，如今經過歲月的沉澱，越發的陽剛帥氣。受過軍隊洗禮的人，正氣天成，目光剛毅沉穩，已然褪去了年少的青澀。好像一壺開封的陳釀，濃醇厚重。

對方張開雙臂。

姚瑤靈毫不猶豫的撲了過去抱住。

“小師兄，什麼時候回來的，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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