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呼吸聲，莫若以為蘇言也睡著的時候蘇言才開口:“……睡了麼？”

莫若笑了:“沒。”

“我是真的不記得了。”

“那沒關係啦。”說不失落是不可能的，“你快睡。”

“應該是大學吧。我媽說大學要找女朋友，我就想起你了。”

莫若才說:“我還以為你會跟我一樣痴情，比如說什麼你也跟我一樣初中的時候就也對我有好感什麼之類的，然後我們兩個互相暗戀……不過這樣也太傻了，互相暗戀的話多傻啊，明明是互相喜歡，但是都不敢說出來。”

說著說著她自己聲音也小了，因為覺得他們兩個好像就是這樣……她又轉移話題，問出自己心目中第二個想問的問題:“蘇言，那你喜歡過夏雪柔嗎？”

蘇言回答得很快:“沒有。”

“那高中的時候，你總是幫她裝水。”

“因為她說她腿腳不方便。”

這麼簡單的理由嗎……可是明顯一看就是假的好不好。

她又問:“那她說你們在一起過，還跳舞……”

“我從來沒跟她在一起過。你也跟於戈跳了。”蘇言突然反駁，語氣不善。

她原本也想反駁回去，但是覺得這樣的蘇言著實可愛。他……吃醋了嗎？

她又忍不住去吻他的下巴:“蘇先生，那我以後只跟你跳舞，你也是。”

感覺蘇言因為她的吻顫抖了一下，“好。”

但是很快，她就感覺到蘇言身體的某一部分發生了變化。

“幫我解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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