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天知道你哪句話真假。我也不怕你動手。我連鄭經失而復得這樣把我膽戰心驚的事都經歷過,害怕你那點虐待?夫君說要動手,我不陪著,難為人妻啊。你今日要把我當做海盜還是荷蘭人啊?”
董友姑要氣鄭明儼的話,竟讓他忍不住按著肚子笑:“友姑,看你那個樣子,嘴翹得比天高,我看沒人能跟你比翹嘴了。眼睛瞪得像兩個燈籠。我笑得快打嗝了,你讓我怎麼跟你動手?”
“你笑我醜是嗎?”董友姑扔了個棉枕過去,自己也拿起一個棉枕,還未消氣的她下令:“老規矩,不許用蠻勁,不許打我屁股,不許捏我的臉,不許玩我的腋窩,不許摸我那裡,不許摸我那裡,不許摸我那裡,還有那裡,那裡,那裡,你都知道!”
“怎麼都是你定的規矩,這太不公平了。”鄭明儼一邊躲著董友姑揮打著的棉枕,一邊說。
董友姑一邊打一邊說:“你無理在先,我取鬧在後,沒有什麼不公平。”
兩人追打著,一會兒爬到床上,一會兒跳到床下,房間也漸漸亂七八糟,秦雨青也像看戲般,愉快地笑著搖頭:兩人還真好玩。
而鄭明儼和董友姑也忘了旁邊有個大活人在看他們的笑話。
秦雨青突然覺得奇怪:明儼是我的愛人,友姑是明儼明媒正娶的妻子,也是我視為親妹妹的知音。雖然無話不談,但面對他們夫妻玩樂,此情此景,我竟無嫉妒。其實,有點嫉妒也無可厚非,可我真的沒有嫉妒,反倒為他們即將和好而開心呢。剛才在禪珞院,見到兩人都生氣,差點在外面吵起來,心都要跳出來了,現在,心安爽了,就等著他們怎麼停下這場閨房樂事吧。
不過呢,既然我以後要帶走鄭經,當然要祝願鄭府這唯一一對善待自己的人。如果天意不讓我離開明儼,這樣也好,沒有半點嫉妒,我就可全意撫養孩子了。
這時,鄭明儼在董友姑面前耍賴了:“友姑,你不許我用蠻勁,那我只能用巧勁了。”
董友姑知道鄭明儼在讓著自己,但心裡頭這股氣還沒除:“我管你用什麼勁,但我剛才說的不許亂動之處,你還是要遵守。”
鄭明儼抱著她在床尾,調戲似地說:“你說那麼多,誰記得?不過呢你越不讓我亂摸,我就越想亂摸。誒,此處是何處。”
鄭明儼魔道董友姑的敏感之處,換來她幾下拳打:“每次都不聽我的!以後,只有我同意了,你才可以伸出你的淫手。”
鄭明儼更是笑不可支:“這可複雜了,友姑,你為難夫君了。要是想觸及此處,我該怎麼問呢?是不是說,娘子,為夫可否觸碰你的,你的,”鄭明儼不好意思說,笑得喘不過氣了。
董友姑想掙脫他,但每次在他懷中都掙脫不了,這次被他羞得哭笑不得,一直打他:“討厭,討厭,丟死人了!以後,你就做手勢,指一下,看我搖頭或是點頭。”
“哦,這是個好辦法,那我就這樣,娘子,今日為夫想觸碰這裡,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鄭明儼抖著腳,笑看著董友姑怎麼回答。
“怎麼還是這麼丟人?”董友姑用手矇住了臉,扭著纖腰,嬌臀。
鄭明儼趁勢將他全身摟入懷中,誠心地說:“小友姑,讓我笑得,將剛才不開心的事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友姑,你早就全身心都是我鄭明儼的人了,還不許這個,不準那個。一笑話你,就變成了深閨中未出閣的豆蔻少女,你都做孃的人了。不過我就喜歡把你逗成這個樣子,成為我懷中的乖乖聽話的小友姑。你說該怎麼辦呢?我這樣老是逗你,你會不會總是生氣啊?”鄭明儼又捏她的酒窩。
“你逗我,我不生氣。你無故發脾氣,我就生氣。”董友姑終於消氣,縮在他懷中。
鄭明儼捏著她的嘴:“怎麼還在翹著,看我把你的嘴捏平來。”
“嗯——,討厭。”董友姑扭著身子,打下他的手。
這時,秦雨青覺得自己是時候取笑他們了,拍著手走出來,坐在凳子上:“今日終於見識了什麼**頭吵架床位和。剛才友姑就是坐在床頭和明儼生氣的,現在呢,明儼抱著友姑在床尾濃情蜜意,你情我願的。”
董友姑聽到這話,立刻推開鄭明儼,與他保持距離,坐得端端正正的。
“友姑,你這是在做給誰看呢?剛才從床上跳上跳下,對夫君明儼窮追猛打,現在還想保持淑女姿態嗎?”秦雨青也學著鄭明儼逗她。
“雨青姐姐,你在取笑我們嗎?”董友姑雙腳前後甩:“剛才你還攛掇著明儼把我鎖起來。什麼意思嘛?你知道明儼不會鎖我,就用激將法是嗎?”
秦雨青點點頭:“還是友姑聰明。不過友姑,明儼,剛才你們的閨房樂還真值得一說,這一字一句,一舉一動,我可都記得清清楚楚,可以寫下來拿到戲院去唱幾齣了。聽明白了嗎?我秦雨青可不是君子,管不住自己的嘴,你們兩個要不要商量好給我多少封口費啊?”
VIP卷 第二百一十章 鄭世渡的覬覦之心
秦雨青和鄭明儼都看著董友姑接下來什麼反應。鄭明儼才想到:雨青一直在這,剛才我和友姑恩愛的一幕幕,不會讓她難受吧?不過看她現在的樣子,倒是很開心,想學我,玩樂一下友姑了。
董友姑見他們兩人都望著自己,急得臉通紅,站起來跺腳:“明儼,剛才我們兩在房裡那些丟人的事都被雨青姐姐知道了,現在來要封口費,這封口費將來會沒個完。要是不滿足她,被她說出了,那就怪你。到時我也沒臉見人了,你後你也別鎖我,我還真不出門了。你要嫌我悶,琉璃軒還有兩個侍妾。”
鄭明儼拉她坐下:“看你,都急成什麼樣了?雨青是那樣的人嗎?以前你差點患上癇症,她急得趴在地上哭,你都忘了?”
“誰讓你們兩個一齊來逗我的,人家都快成你們的玩偶了。”董友姑撒起嬌了。
鄭明儼摟著,哄著:“好好,不逗了。雨青,你也別逗友姑了,要是逗壞了,以後我逗誰去。留著下次逗吧。”
“你還想著那我取樂?”董友姑又開始新一輪的棉枕打丈夫。
秦雨青站起身:“友姑,別鬧了,你看整個房間,還有你們的頭髮衣裳全亂了,我來幫你梳理一下吧。”
董友姑扔下棉枕,坐在鏡子前,著急地看:“頭髮亂了嗎?哎呀,真的,這下像個瘋婆子了。雨青姐姐,幫我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