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玄感到有點不及防備,但也沒說什麼,起身要尋自己昨晚脫下的衣裳,卻找不到了。
女梁笑道:“衣裳已被我命人拿去漿洗,可換新衣。”說完便有宮人捧著衣裳上前。
阿玄昨夜被召入王宮之時,事出突然,並未攜多餘衣物,身上穿的早被汗水浸透,聽了便也沒說什麼,只笑了笑。
女梁親手服侍她穿衣。內白繒,外絳色深衣,纖腰一握。
宮人來為阿玄梳頭,插一面玉蓖。女梁端詳了她,讚道:“玄鬢如雲,美容貌,妝成引眾女嫉。”又命人送食。
阿玄心裡沒底,便問她自己何時可出宮。
女梁看了她一眼,道:“太宦只命我服侍玄,其餘並不知悉。”
先前住在傳舍裡,阿玄外出雖也有人隨著,但無論如何,比身處王宮要來的自由。
何況昨晚發生了那樣的事,阿玄想起來就覺得渾身不自在,只是心裡也明白,如今以自己的身份,連性命都不能自主,何況是這具身體的自由?既然暫時出不了王宮,也就只能暫時先住下來。
坦白說,如今她心裡最牴觸的,便是被庚敖再喚去侍寢。
好在一連數天過去,非但再沒有侍寢之召,連那人的面都未曾在她面前露過。
阿玄原本繃著的那根弦,終於慢慢開始放鬆了下來。
或許,那天晚上的那件事,只是個意外而已,她心想道。
……
高室,庚敖閱簡牘,漸漸全神貫注之時,寺人入內稟報,宰夫買前來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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