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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麼樣的全皇后麼?

翌日,淑靜太妃再次接了湛蓮入宮,湛蓮將抄好的經文呈現太妃,太妃看她抄的工工整整,一撇一捺都極為認真,不免十分欣喜。

“難為你了,這確是哀家見過最有心的手抄經文。”

湛蓮道:“太妃滿意,就是妾的福份了。”

過後淑靜太妃仍留湛蓮與她說話下圍棋,一連幾日,日日如此,這日到了快鎖宮門的時候,二人還在棋盤上廝殺得難分難解,太妃竟捨不得她走了。

“自永樂走後,哀家難得找到一個投緣的人物陪哀家說話,你要是願意,就進宮來陪哀家一段時日可好?”太妃執著她的手道。

太后太妃讓自己看中的皇女臣婦進宮陪伴不是什麼稀奇事,只不過淑靜太妃從未留過人罷了。

湛蓮求之不得,但她故作期艾說道:“妾自是受寵若驚,只是陛下曾下了旨,不許妾出現在陛下面前……”

太妃聞言,面露憐憫之色,“不要緊,有哀家在。天家……只是遷怒罷了。”

湛蓮心滿意足地出了宮,孟光野仍舊候在宮外,接過太監手上的馬鞭護送而歸。湛蓮心情甚好,下車時對他露出笑顏,“總是有勞你了。”

孟光野注視她片刻,點了點頭,“明日嫂子也要進宮麼?我要出城幾日,恐怕不能接嫂子了。”

湛蓮不答反問,“是外出辦案?危險麼?”

孟光野一聽,心下一陣暖意,“不危險,你放心。”

湛蓮這才道:“太妃說要我進宮陪伴她一段時日。”

孟光野沉吟片刻,似是有話要說,湛蓮略一思索,請他入了院子。

春桃本是出來迎主子,見孟二爺與主子一同進來,很是驚訝,但見主子神色無異,這才見了禮之後忙去準備茶水點心。

孟光野在上房坐下,高大的身軀遮了許多光照,湛蓮頓時覺得屋子都黑了,讓進來的小丫頭點上蠟燭。

春桃奉上茶水,孟光野看了她一眼,湛蓮擺手讓她去外邊候著。

春桃雖不放心,卻也只能喏喏退下。

待屋子裡只剩下湛蓮與自己,孟光野道:“淑靜太妃是永樂公主的母妃,但聽嫂子這幾日與太妃相處來看,太妃與天家看法並不相同,嘗聞太妃和善,恐怕是嫂子的貴人。”

湛蓮點點頭,“我知道。”

“只是後宮看似風光,實則危機四伏,嫂子身份敏感,極易捲入事端。全皇后雖可護你,只怕防不勝防。並且太妃此舉,恐怕也有不願帝后離心之意,這般一來,後宮其他嬪妃更不會善罷甘休。”

湛蓮道:“我省得,我會時時注意。”她生在深宮,怎會不知後宮爭寵奪勢的險惡?如今的自己是如履薄冰,正如孟光野所說,她進了宮,卻還不知能否活到三哥哥認出她的那一天。

孟光野暗歎一聲,看向湛蓮如花嬌顏帶了些許憂色。

湛蓮看他表情,便道:“你也不必太過擔心,我不會連累你們孟家。”其他孟家人她連累了也就連累了,只是這孟二爺……倒是難得。

“我並非此意,只是擔心嫂子安危。”

湛蓮見他神情懇切,心中莫名盪漾,卻是挑眼勾唇,“你這人也奇怪,你與我說到底也沒甚淵源,竟就這般為我操心了,那天底下讓你孟二爺操心的人就多了。”

孟光野道:“嫂子既入了孟家的門,就是孟家人,我雖愚鈍,也知為家人盡力。況且……”他也並非為人人操心。

湛蓮聽他提及那齷齪病的下流人,忽覺沒意思之極,笑容也淡了下來。

兄長的難堪疾病自不曾昭告天下,也從未告知新婦,但孟光野見湛蓮神情就知她已從他處得知實情。之前嫂子示好,孟家避如蛇蠍,現下更是形同水火。要想一家其樂融融,恐怕是難上加難。

孟光野向來奉承家和萬事興,只道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然而這番苦心無人體諒,孟母成日哀天怨地,兄長不知自省,麼妹虛榮勢利,好好的一家子被攪成一團渾水。按理兄長內宅之事他不便插手,可家中無人調和,又關係孟家長遠,他不得已多管了閒事。只是如今,他面對這狀似牡丹實如清蓮的小嫂子,卻怎麼也說不出讓她尊夫持家的話來,反而可憐她弱小嬌軀便要獨自面對狂風巨浪,他偶爾思及,就想將她輕輕包裹保護起來……

孟光野並未久待,他離開湛蓮小院,忽升的一腔柔情被冷風吹散,驚覺想法怪異,忙甩開綺念不再多想。

湛蓮送走孟光野,莫名地有些意興闌珊,她一人用了晚膳,沐浴過後,由著春桃替她抹桂花油發膏,自己低頭玩著九連環,打算等心思安穩了再抄經文。

忽而院外一陣騷動,火光通明。湛蓮抬眼瞟向窗外若隱若現的影子,眉頭微皺,“出去看看。”

春桃心生不安,匆匆領命而去。

湛蓮扔了九連環,剛站起身,春桃便急急返還,“夫人,姑爺過來了!”

第14章

湛蓮扔了九連環,剛站起身,春桃便急急返還,“夫人,姑爺過來了!”

湛蓮秀眉大皺,不假思索地道:“趕他出去!”

話音未落,孟光濤的聲音森森傳了進來,“夫人,為夫來了。”

主僕二人一驚,只見孟光濤身著月白儒士衫,手執一精緻小盒笑吟吟站在簾前。燭光映照,倒像個翩翩公子——倘若不是隻剩一邊眉毛與滿臉瘡斑。

湛蓮一見孟光濤就渾身不舒服,思及他的病更如看一個死物,“你來做什麼?這裡是我的屋子,請你出去。”

孟光濤一改平日怒氣,反而笑得極為和善,“夫人這是什麼話?你我夫妻本是一體,你的屋子,不就是我的屋子?”他緩緩踏入內室,睨向春桃叫她出去。

“春桃是我的丫頭,你憑什麼使喚她?”

孟光濤笑了兩聲,繞過湛蓮自發在床邊坐下,“夫人錯怪為夫了,為夫並非想使喚她,只是想著你我夫妻說話,有外人在不方便。”

湛蓮見這腌臢人居然在她床上坐下,渾身如被萬千螞蟻叮咬般難受,想去拉走他又怕染上髒病,只能清喝:“你起來!”

孟光濤自以為風流猶在地一挑單眉,“我起來作甚?現下夜深,該躺下了。”

湛蓮雖不諳風月之事,但也知孟光濤話中暗示,她心頭大震,幾乎想一刀殺了眼前無恥之人。他得了這髒病,還想禍害於她!

湛蓮怒極攻心,深吸一口氣,對春桃使了個眼色,叫她去端些熱茶上來。

春桃接到暗示,忙連連應是,手忙腳亂地離開內室。她一踏出屋子,就快步帶跑地去找管事嬤嬤,想請她想想法子。誰知管家嬤嬤卻啐她一口,“姑爺與夫人的內宅事,也要你管?”她還正擔心姑爺不來找夫人就一命嗚呼哪!

春桃急道:“嬤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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