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不好意思立刻就看，假裝隨意的把名片放進了包裡，對著他們點點頭，“儘快吧！可以嗎？”

“我現在就讓物業派人來打掃！孔小姐，您看要不留個電話，到時候打掃完了，我通知您？”

“可以”，孔文留了自己的號碼，準備起身回學校。

這邊談雯婷也迫不及待想要回家把這隻青鴨子給料理了。

“哦，記得把鴨子的羽毛什麼的燒乾淨了”，孔文叮囑，“效果更好！”

她怕人家到時候吃完，效果太好，拿著幼鳥的毛去詢問乃至化驗，那樂子可就大了，到時候她該怎麼解釋。

……

柳岸春曉離東華大學走路也就十幾分鍾，孔文就沒有讓小吳送，而是和句芒幾人一起走回去了。

“幼鳥的功效真的有那麼好？”孔文忍不住問道。幼鳥的功效是山海經裡寫著的，偏偏山海經，根據句芒所說，是他們幾個憑記憶東拼西湊寫的。

孔文很是懷疑。

“幼鳥的功效當然好了”，句芒回答的理直氣壯，“你以為龍族怎麼一生就是生一窩，他們新娶個媳婦，懷孕前，隔三岔五就給人吃幼鳥。也不知道生這麼多幹嘛！還有風伯家，他老婆雨師就吃了一次幼鳥，結果孩子跟不要錢似的生。你是不知道每次去他家，嘖嘖嘖，簡直是災難片！”

“我記得那幼鳥，好像還是你騙她吃下去的……”蓐收在一邊幽幽的補充。

孔文“……風伯雨師怎麼得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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