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西寧瞥他一眼，柯蘇自動說了：“他跟我道歉了！還說請我吃洋房火鍋跟澳洲龍蝦賠罪。”

祝西寧笑了下，“出息。”

……

“你今天還去北京？”

“去啊，為什麼不去，機票錢不能浪費。”

“呵。”

“麻煩你們照顧我一宿。”

“嗯？”

“就在你們住的酒店裡幫我多開一間房，我自己跟你們經理說。”

“……隨你。”

聊了幾句，柯蘇驀地想起什麼，又往祝西寧臉上看，沉吟著不說話。

後者察覺到視線，掃他一眼，“有話快說。”

柯蘇舌尖抵牙齒一瞬，說：“你真的和——”

他回頭看背後坐的歸盛年一眼，“三月表姐在一起了？”

祝西寧點了下頭。

柯蘇眼神一亮，“可以，成功內銷了。”

內銷？這個詞怎麼怪怪的？

祝西寧沒接話，自然不糾正他這詞。

“可以給我看下小姐姐照片嗎？”

“微博、貼吧自己找。”

“很模糊啊，就你戀愛的那個貼裡那幾張圖沒法看，微博上更別說，水印比芝士披薩還厚……”

祝西寧被他纏的無法，點開相簿找了張照片給他看。

柯蘇定定看了幾眼，點了點頭，“長得不錯。”

按滅手機，祝西寧唇角的弧度溫和。

飛機降落首都國際機場時，天色已然大亮。

從停機坪往航站樓走的路上，祝西寧把隊服外套拉到頂，手插口袋，微駝著身子抗風，柯蘇穿著短袖來的，禁不住嘶了聲。

“臥槽，北京怎麼這麼冷，一下子入秋了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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