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低笑,很溫順地答道,“好。”一手勾住辛昇的脖子,一手自虐一樣狠狠撐開下、身那X口……
直到最後,辛昇也只是半、勃,而曾希,過於勉強的結果是那處被撕開了個小口子,流了血。自那次玩雙、龍、進洞後,已經很久沒這麼痛過了啊,曾希盯著手指沾染上的血漬,勾唇輕笑。
辛昇一把推開曾希,看了眼她白皙大腿上蜿蜒而下的血線,又看了眼自己那處沾上的紅,難得什麼都沒說,轉動了輪椅就出了門。
曾希望著辛昇的背影,啞啞地笑開來。
最近已經很少見到付博和姚帥了,即使是近在咫尺的辛昇,來找她滾、床、單的次數也是用幾個指頭就能數過來的。
被這樣那樣的胡天海地地槽,該松的早鬆了,該厭的也早該厭了!
曾希抬頭望著烏雲密佈的天空,心情很好。
早已經放棄試圖去記住流逝的時間,突然就頻繁熱烈起來的鞭炮聲,還有打眼的大紅春聯,再清楚明白不過地告訴她,過年了!
原來,她在這裡,也只不過呆了短短的兩個多月而已,她還以為,幾十年了……
該說他們是仇人好呢,還是同為天涯淪落人好呢?曾希站在窗前,與窗下院子裡的辛昇對視。
現在的辛昇,哪裡還是那個喚作辛昇的陽光善良的男生?落拓過,陰鬱過,但終歸保有著一份獨屬於他的純真,可是,好像就是突然之間,辛昇就成了現在這樣一個陰沉可怖的男人
“辛昇,可以把它開啟嗎?……年夜飯……我來做吧……好嗎?”曾希溫柔地看著門口的辛昇,小心翼翼地開口。
辛昇面無表情地盯著她,慢慢轉動輪椅過來。曾希有點緊張,辛昇的反覆無常暴戾冷酷無法避免地給她留下了陰影,曾希努力控制自己臉上的表情,儘量保持臉上的笑容,讓自己的眼神溫柔,再溫柔一點。
辛昇卻出乎意料地乾脆,鎖鏈被開啟那瞬,曾希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今天的辛昇很平靜。
曾希在廚房裡忙忙碌碌的時候,辛昇的輪椅就停在門口,曾希似乎感覺到了辛昇落在身上的視線,又似乎沒有,曾希沒有回頭探究竟。
兩人相對而坐,桌子上滿滿一桌子的菜。
都是辛昇愛吃的!
“新年快樂!”曾希突然笑眯眯地看著辛昇開口,眼神專注而溫柔。
曾經,他們還是好友時,曾希每一天都是這麼對他笑、跟他說話的,那麼溫暖、柔和……
辛昇說:“新年快樂。”
曾希臉上的笑有一瞬的停滯,但很快就恢復如常。
吃飯、洗碗、看春晚,就如同無數個尋常人家。
火是怎麼燒起來的?又是怎麼變成熊熊烈焰的?辛昇不知道。被烈焰包圍的辛昇,狂肆的火舌張狂的好似馬上就能舔舐上身,辛昇雙手緊緊攥住輪椅把手,眼睛死死盯住大火那頭的女人。
女人的笑容還是那麼難看,她靜靜地笑看著她,右手慢慢地舉起朝他揮了揮,說:
“辛昇,再見!”
女人乾脆地轉身,離開,再沒有回頭!
曾希曾希曾希……我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你!
烈火焚身時,辛昇感不到任何疼痛,他的眼睛,只是死死地盯住女人消失的方向!
“那之後,我像只老鼠一樣,只敢在陰暗處生活,還好,我有個不算笨的大腦,我花了兩年的時間攢夠了我需要的錢,又花了三年的時間,在這張臉——”曾希俯下、身貼近身下的男人,紅唇魅惑地在那男人臉上要吻不吻地掠過,“這張臉美吧?很美!每次照鏡子我都忍不住要被這張臉驚豔到呢!呵呵,你知道,這上面動過多少刀子?就連——啊、哈……讓你爽透了的這裡,我都動了手術……”曾希擺了擺腰肢,聽得身下不經撩撥的男人發出一聲難耐的粗喘,性感紅唇微挑,更顯妖媚得緊,“嗯……啊小寺,哈、啊,不要動,不要動,好好看著我,小寺,這臉,是假的,原來的臉,很醜,連這裡,這心,都醜陋不堪,小寺啊,你……”
吳寺再受不住曾希的婆婆媽媽,猛然一翻身就把曾希掀翻壓在床上,不讓曾希有再開口的機會,低頭急躁地咬住那雙讓他心癢了許久的紅唇,伸舌勾纏住不合作的香舌,吮吸齧咬直恨不得吞吃進肚。
即使被釘在床上還不安分地扭來扭去的細軟腰肢磨蹭得吳寺谷欠火滔天,真真恨不得把身下這個讓他想得夜不能寐的女人槽得哭爹喊娘才好!
對上吳寺只剩了谷欠、望的眼睛,曾希輕笑了兩聲,滿滿的自嘲,抬手勾住吳寺的脖子,曾希朝著他的耳朵吹了口氣:“來,狠狠地、槽、我!”
吳寺瘋狂了!
天微亮時,吳寺柔情蜜意地公主抱著曾希下樓,臉上是饜足過後的燦爛笑容,忍不住滿腔的疼惜,他時不時地在曾希帶上了黑眼圈的臉上啄上兩口:“阿希,就不能在我家住下嗎?”
曾希闔著眼:“送我回家。”
吳寺心下有些不悅,但他忍了下來,小心翼翼地把曾希抱進車裡,他揮退跟上來的司機,打算自己開車送她。
曾希住得很偏僻,是租住的小小的農家小院。
吳寺原是很看不上那粗陋的地方,只是,因為裡面住了美人,那簡陋上不得檯面的小院子便也覺得別有一番滋味了。
曾希已經睡著了。
看把她累得!
吳寺有點小小的自得,抱起曾希的動作便越發溫柔起來。
在院子門口,吳寺被攔住了。
很高的男孩子,吳寺知道他,是住在附近的,一直糾纏著曾希的不知好歹的野小子。
對上那小子兇狠的目光,吳寺低頭就極為情、色地攫住曾希的唇啃了一記,然後炫耀一樣對那小子笑得下流。
在兩人有所動作前,曾希就被吳寺的那一大口驚醒。
倦怠地看了眼鬥雞一樣的兩人,曾希掙了掙,從吳寺懷裡下來,掏出鑰匙開門,對身後動起手腳的兩人毫不理會。
半躺在搖椅上,點了根菸,懶懶地抽著。
許多衝進院子猛地合起兩扇門板還特利落地上了栓,門外一陣惱火的咒罵聲和“砰砰砰”拍門聲,許多輕蔑地哼了聲。
一進門就見曾希在抽菸,許多快步走過去一把把煙搶了扔地上狠狠碾了兩腳。
曾希懨懨地看了他一眼。
“不在家睡覺守我家門外幹嘛?”
許多狠瞪了她一眼。
曾希打了個哈欠,從搖椅上起身:“我去睡了。”
“老師,你能不、亂、搞、嗎?”
身後那個男孩硬邦邦地說。
曾希腳下一頓,慢慢回首,朝男孩拋了個媚眼:“小子,你這麼跟前跟後的,不是很期望我跟你、亂、搞、一次?”
許多的臉一下漲紅了,眼神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