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義,好痛......你放開我......痛......”
容裳嘴裡模模糊糊的叫著,眼淚簌簌的落下來,他突如其來的闖入讓她撕裂般的疼痛,而且他的尺寸更將那疼痛增添了幾分,她突然睜大的眸子裡帶著驚懼,好看的眉頭皺在一起,整個人下意識的往後躲。
“乖,一會兒就不會疼了......”岑子義柔聲哄著,將容裳拉住,將她壓在身下,修長好看的手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肌膚。
他低頭吻過她的鎖骨,舌尖從她的肩頭流連而過,牙齒輕輕的撕咬著她的耳垂。
於是她模糊的注意力輕易的被他轉移了,他便滿意的低笑著,雙手捧住她美麗又秀氣的小臉,將吻溫柔的落在她的唇上,一點一點,引導著她慢慢的配合他,迴應他,吮吸著她舌尖的清甜,讓她與他共舞。
因為那在他意料之外的狀況,他即便已經慾望高漲,卻還是控制著自己不去立即動作,只通過溫柔些的吻和愛撫,讓容裳慢慢的放鬆下來,接受他的存在。
見她不往後躲了,他才輕輕的將性器抽出來,再次緩慢的,一點一點的推進她體內,容裳模糊的嗚咽了伸手將他抓住。
岑子義拿住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輕輕吻過,再低頭去將她的唇含住,密實的舌探入她口中吮吸,大手落在她雪白的身體上,慢慢的撫摸揉捏。
他將分身在她體內停住不動許久,等她適應了,再慢慢抽出來又緩緩進入,如此往復。
感覺到她的下身有愛液從中流出,眉頭也漸漸舒展開來之後,他才開始一下一下動起來,先是緩慢清淺,確定容裳沒有因為不適而下意識的反抗之後,他仍舊沒有加快動作,卻每一下都緩慢而堅定的抵入她身體的最深處去,再慢慢的抽出三分之二。
容裳輕蹙的眉頭早已經舒展開來,她張嘴之間逸出呻吟和喘息,卻被深吻著她的岑子義吞下。
這個時候的容裳是沒有意識的,主導她一切動作的都不過是本能,但即便如此,她溫軟的小舌頭下意識的迴應,柔軟的小手無意識的拂過他的後背這樣的動作,還是進一步刺激了他。
從十八歲到二十六歲,岑子義已經忘了自己多久沒有這樣動情過了,就連在床上也必須要保持一分警惕的他,這一刻眼裡卻只看得見懷裡這個女孩,只想將她吃幹抹淨,只想啃噬她的每一分美好,不留餘地的擁有她。
實際上他早就丟了原則,上床不接吻是他們這些遊走在地下世界邊緣的人的習慣做法,因為你無法預料,身下那個與你纏綿歡好的美人,嘴裡是否藏著致命的毒藥,就等著你吻下之後,咬碎開來,與你同歸於盡。
但是他的潛意識裡,從來沒有想過容裳可能這樣做,所以不曾防備。
從慢到快,一下又一下,他執意進入她身體的最深處去,唇齒輕輕重重的撕咬間,在她的肩頭胸前留下一個又一個印記。
她迷糊中呻吟和低叫著,纖細的胳膊緊緊攀附著他的後背,明明該是無力的她,卻似乎有種要將他留在懷裡的執著。
他突然就有一種,想要真正擁有這個女孩想法。
他才抬起身來片刻,她便下意識地慌亂尋找。於是岑子義低笑了一聲,再低頭吻上她的唇,將她唇齒間的甘甜和呻吟一起吞下。
男女情事方面,岑子義是何等的熟稔,何況容裳的身體實在敏感得驚人,他在她體內快速抽動不久,她的身體突然緊縮起來,有大量的液體從下身流淌出來。
“岑子義......岑子義......”半睡半醒間的容裳帶著哭音呻吟,“停下......嗯......停......”
岑子義眼裡露出一絲不可思議來,不曾預料她高潮來得這麼快,然而他的動作不僅沒有停止,反而更加猛烈起來,有了足夠的潤滑之後,雖然她的下身依舊緊緻無比,但他抽送起來也漸漸順暢。
尤其是知道她即便意識迷糊也知道是他的時候,他的心頭就更加火熱起來。
高潮中的她越發的敏感,他的每一次動作,都惹得她呻吟出聲,她半哭的喊叫和呻吟混雜在一起,比催情藥更加厲害,讓他越發的想要征服她的身心,從內到外。
她的身體柔韌,他輕易的將她的雙腿架到肩上,然後就著這個可以入得極深的姿勢,淬不及防的抵進她的宮口。
容裳尖叫了一聲,嗓音裡帶著沙啞的媚意,留著淚水哀哀的控訴:“好疼……岑子義,你出去……嗯……唔……”
岑子義當然不可能出去,她那從未被人觸及的秘境,如今被他強行闖入,自然會覺得疼,他憐惜著她,也就格外的溫柔下來。
壓下自己狂猛衝擊的衝動,岑子義一手摟著雲裳吮吻,一手探到她的芳林深處,撫摸揉按那顆敏感水潤的陰蒂……
令人戰慄的酥麻從心底泛起,容裳好容易清醒幾分的意識再度混沌不堪,腿間癢得要命,她扔不住夾緊雙腿,將岑子義的手和性器一起死死夾住磨蹭。
岑子義被她層層疊疊的媚肉夾得頭皮發麻,但因為蜜穴間的愛液泊泊而出,他試著緩慢抽送,竟也順暢了不少。
到底怕傷了她,他沒有采用能讓自己更暢快的辦法,而是就這麼照顧著她的感覺,輕推慢送的與她擁在一起交合。
ps:新人新書,但還是希望大家看的時候留個收藏和留言什麼的,不讓作者開單機,單機容易失去信心
晨起運動(高H)
容裳的身體敏感得讓人難以置信,第一次高潮過後,很快她又在他的身下高潮了兩次。
最後一次高潮之後,她已經昏睡過去,昏睡中的她還緊緊抱著他的肩膀,情慾過後滿是倦意又帶著潮紅的臉蛋落在岑子義眼裡越發的迷人。
她不願放手,他便沒有將慾望抽出,只是將她的腿從肩上放下來,讓她不要那麼累,接著就著傳統的男上女下姿勢,挺動腰桿往她身體裡抽送。
就算是隻用這麼一個姿勢,她的緊緻與灼熱,仍舊足以將他推上高潮,慾望堆積到最後,岑子義有些許失控,他帶著發瘋一般的興奮在她體內一下快過一下的抽送起來,最後頂開她的宮口,將滾燙的精液釋放出來。
攀登至雲端,滿足的釋放在她的身體中之後,岑子義理智漸漸迴歸,緩緩將分身抽出來,他看見混雜著點點血紅的白色液體從她小穴中極速滑落,流淌在床單上混合交織成一團紅白相間的印記。
他想了整整三年,如今終於得逞,且比預期的更讓他興奮和滿足……他是第一個……或者說,他現在是她唯一的男人……
闖入的那一刻便知道了她是第一次,但開弓沒有回頭箭,那種情形下如何還停得下來?
看見容裳大腿根部的紅腫,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