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的雪乳,她嬌豔的媚態勾引著他去抽插,去摧毀。
撫弄忽然停止,他躺到床上,從後握著她的細腰,胸膛貼著幼滑的雪背,性器碩大的頂端抵住穴口,聲音低沉地引導她:“自己坐下去。”
陸迦瑤紅著臉,握著粗長性器,慢慢往穴內擠。花徑仄窄溼滑,棒身艱難沒入,她咬緊下唇,全部納入時,瓷白的脖子後仰,雪乳挺起,發出一聲長吟:“啊- -”
花穴被塞得滿滿脹脹。蔣徹的呼吸也顯得深沉,喉結一下滾動,握住她的腰前後頂插起來。
陸迦瑤雙手朝後反撐著,細腰扭動迎合,彷佛害怕性器的脫離,花穴吸吃得格外用力。
蔣徹被花徑的緊窒惹得眸色加深,頂插律動的速度加快,下腹肌肉繃緊著,被白嫩的臀肉不斷地蹭擦到。
陸迦瑤哀哀地嬌吟、嗚咽,性器把花徑頂得一陣一陣緊縮,腰間的手箍得極緊,她逃也逃不過,很快被插得顫抖著高潮。
眯眸感受著她穴內高頻的緊縮,蔣徹將她翻過來,與自己相對。她軟軟地攀著他的優越的脖頸,身體仍在細微地起伏。性器還埋在花穴裡,大手掌著兩瓣嫩臀,用力揉捏上提,像是要把嵌入的棒身艱難抽出,卻又突然重重放下,直直刺進花徑的深處。
“啊…”陸迦瑤花心瑟縮,透明花液弄得性器溼淋淋的。
蔣徹就著這姿勢持續抽插,時緩時急,沒幾分鐘,她便再度嗯嗯媚叫,緊緊抱著他脖子,臉頰紅到脖頸。
沒等她緩過來,他把她放平,兩條雪膩膩的細腿纏在結實的腰身,性器官抵死相接,激烈地猛幹起來,頎長的身軀像是蓄著驚人的力量,每一下都整根捅入,宛若驚風急雨。
“嗯…嗯啊…啊...啊...不要!”
陸迦瑤的喘息越發高亢,一股陌生又熟悉的壓力在穴裡升起,她倏地劇烈顫抖了一下,小手摸到他手臂想把他推開。埋在體內的性器在此時卻更重更深地用力搗弄數下,緊接著迅速抽出- -
“啊!”
她長吟了聲,一股水液失控地噴出,洇溼了身下大片床單。
陸迦瑤躺在床上,渾身軟綿綿地哆嗦、抽搐,花心大大敞開,小陰唇微微腫著,色澤紅豔豔,上面凝著透明花液。臉頰也緋紅,眼角溼潤,小嘴止不住地喘息,可憐至極。
可半點沒勾起男人的憐惜,反而讓他尚未得到滿足的性器一陣興奮的跳動,長手向前一撈,把她按到身前,側躺著,折起她小腿,反勾住他結實的大腿,粗長的性器研磨著她的花核。
“蔣徹哥哥…嗯…我…啊…我不行了…”潮吹過後的嬌軀極為敏感,他的任何碰觸都讓她無法抑止地輕顫,只能捉著他的手臂求饒。
蔣徹眸色沉沉盯著她火紅臉蛋,握住一邊雪乳揉弄起來,全然不管她的求饒,性器緩慢重新擠入花心。
“啊…”嬌吟一聲,隨著他的進入,陸迦瑤忍不住又擺動著細腰迎合,全然忘了上一刻才向他哀哀求饒過。
圓翹的臀部緊緊抵著他腹前,麥色與雪白的肌膚相交,柔軟纏裹堅硬,溼了一片的床單上,嬌吟低哼,一遍一遍,靜止又響起…
蔣徹伏在陸迦瑤身上饜足釋放時已經快凌晨了。
他伏在她耳邊,聲音仍略低啞:“陸迦瑤,我喜歡你。”
陸迦瑤被折騰了一個晚上,終於聽到了他的表白。可還來不及高興,便累得昏睡過去。
蔣徹將她抱到浴室清洗。
臥室的床單佈滿了花液和精液,溼滑凌亂,不堪入目。
清洗完,他直接抱著她去了次臥。
窗外懸掛著一輪滿月。
冬天的滿月。
床頭燈光柔柔地照射在她歡愛過後猶透著豔色的頰上,他輕輕勾起她的下巴,慾望退去,神色溫柔地親了親她。
這篇文根據設定寫到蔣總表白這裡就完結了。感謝花時間看完這篇文的各位,謝謝大家的留言、建議、珍珠以及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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