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好多好多精液,還要嗎?”
她緩慢的眨巴了下眼,長長的睫毛下黃金的眸子有些茫然,但一點也不妨礙她對吃飽的本能追求,回答的分外果斷:“要。”
他低低笑得不行,寵愛的親她,沙啞的答應她:“好,都餵給你吃,我的阿修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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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終於吃到東西的阿修羅陷入了沉睡,估計是在消化……
阿特拉斯睡不著,索性游上了海面,依然是深夜,皎潔的月光灑下來,將廣闊的大海點綴得波光淋漓的美麗。他伏在一塊礁石上,遙望著遙遠海岸線上的陸地燈火,直到身邊的海里竄出一條紫色大尾巴的人魚,就是那條之前被阿修羅啃了一口,血液幫助她融入這個世界的無辜人魚伽狄魯斯——阿特拉斯的孿生弟弟.
靠上了另一塊礁石,伽狄魯斯皺著眉頭道:“阿特拉斯,你和陸地人媾合過嗎?”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偏過頭看了眼一臉嚴肅的弟弟,“沒有,怎麼?”
伽狄魯斯抱著雙臂,神色煩躁道:“我那邊,又有條雌性人魚上陸地了。”
他噢了一聲:“這不是很正常嗎?”每年都有幾十條上岸,後悔回來的佔據大半,剩下的不是被捉起來賣掉了,就是各種原因死掉了。真正心甘情願留在陸地上的少之又少。
伽狄魯斯嘖了一聲:“這些愚蠢的雌性,隔離的種族怎麼可能真心相愛相處,就算有,萬分之一的機率也到了不她們身上,都被洗腦了嗎?無知。”
阿特拉斯輕笑,“怎麼,你看中了 哪條奔往陸地的雌性人魚了?”
伽狄魯斯垂下眼,胡亂抓了抓頭髮,“我乳孃的小女兒,你見過的,布里塞伊絲。”他扭頭去看遠方大陸上偶爾出現的星點光芒,“我以為她成年了會來找我求愛的。”
好吧,所以,這是雄性人魚的自尊心被損害後的怨念?
阿特拉斯勾了勾唇角,“前段時間你那麼暴躁,就是因為等不到她的求愛,卻發現她去陸地了?”眼神落在海面下弟弟的魚腹位置,更倒黴的是還被啃了一口……
伽狄魯斯更加不爽了,兇著一雙長眉,“陸地人有什麼好?多了兩條腿,洞淺溫度熱。”惡劣的嗤笑一聲,“雄性的那根細東西哪裡填得滿雌性人魚的生殖穴?”
阿特拉斯驚訝的低笑了聲,“你試了?不喜歡那種溫暖?”他是知道,雄性人魚偶爾也有去陸地上獵豔的。深海生物因為冷血,多數都喜歡溫暖,除了曬太陽,陸地人或者陸地生物也經常被視為深海生物的玩具之一。
伽狄魯斯聳了聳肩,“雌性才追求曾經被拋棄的過去。陸地人的溫度上不上下不下的,那種程度的溫度搞得我有點癢,沒有辦法徹底盡興,又沒有辦法冷下來,還不如雌性人魚,大家都冷到底,誰也不折騰誰,做完做完。”
不上不下,有點癢嗎?
阿特拉斯雙臂盤起來,將下巴擱上去,巨大的銀白色魚尾悠閒的順著海洋的起伏優雅搖擺著,碧綠的雙眼浮現濃濃的笑意,他的阿修羅簡直是完美,溫暖柔軟嬌嫩的身體、高熱狹窄緊湊柔韌的陰道、火山一般熾熱軟韌柔嫩的子宮,最妙的是,她身體裡會因為興奮生產出香甜可口誘人銷魂的汁液~
啊,他射精時太興奮,只顧著想多在她身體裡多呆一會兒,沒注意到她有沒有再噴水,嘖,下一次,一定要忍住了,逗她高潮了,再嘗一嘗那樣絕美的味道。
伽狄魯斯抱怨了半天,發現哥哥在光明正大的走神……“阿特拉斯,上次你撿回去的幼崽呢?”
他懶懶的隨著海水飄蕩,“啊,阿修羅現在是我的伴侶,你說話客氣點。”
伴侶?!人魚的伴侶意義簡單粗暴,也可以直白的稱為:長期唯一互相指向性交物件。
伽狄魯斯瞠目結舌:“那、那不是幼崽嗎?!”
他彎出個溫柔的笑:“她只是個子小一些,成年了。”
“不是。”伽狄魯斯甩了甩頭,“我的重點不是這個,我的意思,哪怕她成年了,你們的體型相差那麼大,尺寸肯定不符!她看起來像陸地人的幼生期,你那玩意會捅穿她吧?”
他輕飄飄的瞥弟弟:“你嫉妒嗎?她吃得下,全部。”
伽狄魯斯被噎得幾秒鐘說不出話,最後揉了揉後腦,老實坦白:“嫉妒,我遇見的陸地人雌性連我雞巴的一大半都塞不完。”
他笑,一向溫和的表情竟然出現幾許妖冶,“噢,那我就無能為力了,去找雌性人魚吧。”
伽狄魯斯不甘心的甩著尾巴游到哥哥身邊,“味道真的那麼好?我沒見你有過這樣的表情,饜足又貪婪,你不是一向對性愛不感興趣嗎?乾脆把她給我吧,我對雌性可好了,所有向我求愛的雌性我都能滿足她們,效能力槓槓的!”
阿特拉斯懶得理他:“不給。”
伽狄魯斯不死心的繼續哀求:“要麼讓我操一次,就操一次,哥哥……啊啊啊啊!”慘叫著被阿特拉斯一尾巴拍出老遠。
海面上生無可戀的伽狄魯斯仰望著星空,隨波逐流著苟延殘喘道:“阿特拉斯,你是亞特蘭蒂斯的王,是父神的第一繼承人,你需要嫡系後代,陸地人生不出人魚的,你遲早還是要挑一位雌性人魚繁殖後代……啊啊啊啊!”被拍得更遠了。
阿特拉斯懶洋洋的笑,“既然我已經有了精神和肉體的伴侶了,幾萬年的時間難道還不能突破種族隔離這樣簡單的問題?”
……簡單嗎?遠遠的紫色人魚迷茫的思考著,好半晌才窺視了眼沐浴在月光中的銀白人魚一眼,尾巴一揚,矯健的往海底鑽去,哈哈哈哈,那樣的問題就讓一流科學家頭疼吧,他先去偷偷看看能讓阿特拉斯神魂顛倒的陸地人幼崽~
怕被發現,伽狄魯斯遊得前所未有的迅速,竄進最深的海底,鑽入龐大輝煌的宮殿,一路上的小人魚和人魚衛兵的打招呼全部點頭應付了事,呼嘯而過。
然後,在阿特拉斯的寢宮裡,那個以巨大海蚌為床,最舒適的海綿為墊,鋪著點點蔚藍熒光夢幻閃爍的鮫紗上,蜷伏著一個白嫩得像是全身都在發光的幼崽。
他悄然游過去,連腹鰭都收攏起來,不發出一點水聲,滑到床邊,巴在床沿上,近距離看著這個精緻得可媲美最完美雌性人魚的小家 夥。
她的頭髮如墨汁般漆黑,溫柔的隨著海洋飛揚著,巴掌不到的小臉紅撲撲的一如是最乾淨的海水裡才養得出的紅珊瑚,赤裸的身軀蜷縮成一團,可愛幼小,卻矛盾在雪一般稚嫩的肌膚上,遍佈著層層疊疊的紅色吻痕,胳膊上、脊背上、腿上,就連小屁股上都有。
伽狄魯斯嘖嘖嘆息,儘管聽說過阿特拉斯發情期曾經失控過,但哪條雄性人魚在發情期又不是野獸呢?問題是阿特拉斯不在發情期,而且他永遠溫柔自持,對待雌性人魚有著全然分明的界限,這還是第一次親眼見證到阿特拉斯情慾中留下的痕跡呢。
伸出帶蹼的手,小心的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