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墨為這二位“仙君”做了些食物，然後坐在桌前看著他二人狼吞嚥。

“你知，我和夜申二人如今被剔除了仙骨。和凡人無異，需時常補充能量。偶爾想想作仙人的時日，還是覺得方便多了。”冬雪對他笑著，笑容裡夾雜著些苦澀之意。

破墨點點頭：“當初我還是凡人時也是如此。一旦餓了，就說不出的難受。”

夜申此刻疑惑了，他問道：“你是剛剛飛昇的小仙人？你前身是？”

破墨搖搖頭輕笑，頗有些無奈：“我千餘年前被鎖入鬼砂畫中。早已忘懷了那些事情。我連名字都忘了。怎記得自己是人還是妖？”

夜申嚥下了口中的那塊蘿蔔，點點頭道：“我知這平安城裡有一才人，名為戚文。他所著之畫皆用的鬼砂。”

“戚文的父親是無靨族的大長老－－百古。”冬雪道，看看他二人，忽又道：“為何你被鬼砂畫鎖了千餘年，還成了孩子模樣？”

破墨一愣，無奈笑道：“修為被損罷。想了千餘年的飛仙，出來後上天圓我一願。”

“我似乎知曉你是誰了。”冬雪咧嘴一笑，”小破墨，你想長大麼？我有辦法。”

“謝謝，不必。這樣挺好。”破墨道，歉意地笑笑，“華殷府後院書房內有仙書千餘卷，破墨自會修煉。”

“也行。天庭內條例太多，單是男歡女愛都不予容忍。你模樣僅為總角小兒，正杜絕了此事的發生。”素來面癱的夜申不由得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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