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獨上路了，聽李公子說他教學生很快，基本沒有教不會的。”

“真的嗎？那我得趁著這幾天路上沒有積雪，要趕快學才行。”

蕭楊聽林慕晴興致勃勃的語氣，也覺得很滿意。如果突然就送給林慕晴一輛車，依林慕晴的性格肯定不能要，但是要是作為認真學車的禮物，被拒絕的機率就小了很多。

車子緩慢在路上行駛著，在某個路口等待那八十多秒的紅燈的時候，蕭楊接到了來自李公子的電話。

“兩件事。”李公子一貫的說話方式，開門見山。

“嗯，你說。”

“第一，林老師的駕照已經有了眉目，叫她有時間去駕校照個相就可以了；第二，教車的教練不幹了。”

“嗯？怎麼回事？價錢沒談好嗎？”蕭楊轉頭看林慕晴一眼，林慕晴也轉頭對她微微笑著。

“我想問……林老師是地球人嗎？”

“嗯？”前方轉了綠燈，蕭楊慢慢踩下油門。

“教練都要把錢退給我了，人家說什麼也不教了，林老師是外星人吧？”

蕭楊笑了起來，又看林慕晴一眼，“哈哈，說什麼呢，怎麼回事啊？”

對面沉默了一下，才又響起李公子的聲音來，“那教練的原話是這麼說的，我給你學一遍，聽著。”等蕭楊“嗯”了一聲過後，李公子就學著教練的語氣對蕭楊語重心長地說道：“這學生我實在教不了了，見過笨的，沒見過這麼笨的！”

“不會吧？剛說完這件事，她挺高興的呀。”蕭楊這回沒敢看林慕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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