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悠安點頭：“當然。”

蘇蕊垂眸，好像在思考些什麼，手拿著叉子無意識的戳著碟子裡精緻的糕點。

葉悠安不說話，再次劃掉亮起的手機螢幕，靜靜的等待蘇蕊思考結束。

蘇蕊好一會才回神，她回神後便說：“不可能。”

葉悠安心裡嘆氣，她知道蘇蕊很難承認自己會喜歡上誰，可是作為她的朋友，還是不可避免會有些擔心和期待，希望她能夠摒棄伴隨著她的陰影，真正的幸福。

葉悠安也不和她爭辯，只是問：“你怎麼不約我去橘。”

蘇蕊目光又一瞬閃爍，隨即底氣十足道：“作為一個行業的領導者，提升自己的關鍵是什麼？當然是考察優秀的同行，去其糟粕取其精華，師夷長技以制夷啊！”

葉悠安抿一口茶，微笑道：“聽你鬼扯。”

蘇蕊隱隱覺得葉悠安的表情眼熟，不過她沒想太多，只是辯解道：“什麼鬼扯？你在質疑魯迅和魏源？”

葉悠安保持微笑：“你和切爾森吵架了？”

蘇蕊戳蛋糕的手一僵，放下手裡的叉子，拎起一旁餐巾，妝模作樣的擦擦嘴，說：“什麼吵架？不是你和裴知賀吵架了嗎？”

“那是擦手的。”

蘇蕊一臉疑惑：“什麼？”

葉悠安指指蘇蕊手邊的餐巾。

蘇蕊的目光順著葉悠安的指尖看去，吸了口氣把手邊的餐巾放的遠了一些，才笑道：“我當然知道，乾乾淨淨，怎麼不能擦嘴了？就是你們這些萬惡的資本主義瞎講究，我就愛用這個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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