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以後別叫我王妃了!我受不起,叫我小依就行了,我習慣了這個名字!"炎贏俊既然這麼想讓她當丫鬟,讓她成為眾人皆知最低賤的人,那好,她蘆梳一,忍,她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微微扯了扯肩角的薄裳。
又是小依,習慣,這女人就這麼愛當小依,他炎贏俊的話何時放在心上,瞬間,臉色更加的陰沉。
"小依,好啊!這個名字倒蠻像丫鬟的名字嗎?看來還真是當丫鬟的料!管家,以後叫大家都這樣叫她吧!"蘆梳一的話一出,梅香雪就迫不及待的迎上前接住話,當丫鬟,她梅香雪還巴不得呢?這樣倒少了個競爭對手,何樂而不為?
"夫人,何時變得話那麼多了?我看你該回房了,這裡沒你的事?"炎贏俊冷冷的對梅香雪吐了這麼一句話,然後回過頭沒有再理她,蘆梳一再賤,也就他,炎贏俊,可以當眾這樣。
"王爺···我!"見炎贏俊如此的臉色。
"王爺!那臣妾就先告辭了!"
該死,蘆梳一,竟然讓她梅香雪,如此的在下人面前丟臉,這個仇,記住了,以後耗著的時間還長呢?
梅香雪踱步離開,大廳裡主僕一片寧靜,僵持的氣氛一下子冰到了極點!
"那沒什麼事?奴婢也告退了!"蘆梳一作了作揖示意離開。
"管家,帶路!"
奴婢,她倒是說的很流暢嘛!想這麼快就逃離嘛!
"誰說你現在就可以走了?"炎贏俊微抬著頭,撇了撇一旁欲要離開的人,"給我先把客廳的地板給擦乾淨了再走。否則就別想吃到今天的晚飯!"
"管家,好生看著,她如果偷懶了,要據實以報!""砰"一聲巨響,無情的摔門而去。但是轉身的那一絲弧度,只有他自己知道。
這地板整個大廳就有一百多平米,再一直連著過道,還有後院的走到,整個面積想也不敢想。別說是一個人擦了,就是每逢過年過節,一組丫鬟一起擦,也非得從雞鳴擦到日上三竿。
管家對這個王妃的遭遇無奈地搖了搖頭,真是苦了這個柔弱的女子了。
········
俊王府
客廳中,一縷纖細的身影在不斷的忙碌著,燈火罩著的那個身影顯得如此的嬌小。
地板的一角被擦得閃亮,眼前的那一縷細小,偶爾抬身敲一敲背,見四周都沒有身影了,抽搐著伸了伸直腿,然後繼續工作。
黑暗中,一雙銳利的鷹眸瞻視著這裡······這細小的人身上不知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親親們,曬曬要哭了!曬曬今天那考試好像有點不稱心!
不過親親們,曬曬不會影響到文文的,放心啦啦!
正文 第四十章 將來風暴
夜,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她好累,這一份無望的婚姻讓她的心感到好痛苦,她怕自己再也承受不住,真的怕自己偽裝不好···
漸漸地,整個夜幕染上了一層灰霧,透出朦朧的光芒,黑暗猶如一張的網,席捲整個王府的天空,開始佈滿點點微弱亮光的繁星。
"唰"一縷白色從眼前飄過,速度快的分不出是不是渙眼了。蘆梳一輕輕地揉了揉眼角,清了清自己的神智,確定自己剛才可能是太累了,才繼續拿起抹布,伸了伸懶腰繼續開動。
大概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刷",又一縷白色的東西飄過。這次,蘆梳一可看清楚了,掐了掐自己的臉,千真萬確是有東西飄過。
她輕聲地放下手中的抹布,定了定神,跨出客廳,朝白物去的方向追去,白物好像知道後面有人跟蹤一樣,每前進一下都頓一下,感官四周的動靜。
一直追一直追,追了好久。每經過一個小院,蘆梳一感覺都是一樣的,一樣的佈局,一樣的閣樓,一樣的安靜。
跟在白物後面,她也不忘減輕了步聲;不知道追了多久,又衝進一個小院,她確定這個小院跟先前的有點不一樣,至少裝飾上陳舊得多,貌似荒蕪好幾年沒人住了,雜草叢生。
抬起頭"百草軒"三個字映入眼簾,如此的灰暗,幾個字在那牌匾上顯得異常的蒼涼,沒有任何裝飾,如沉浸了幾千年的浮萍。
下一秒回過神來,她剛想追查白物的去向。
"噌"感覺後腦勺一陣疼痛,接下來腦部一陣眩暈,感到整個天空在轉動,緊接著陷入了昏迷。
昏迷中好像被一隻大手重重的抓住,只是現在她已經沒有任何力氣掙扎,僅有的力氣讓她連眼睛都難以鬆開。幾般亮光閃過,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再有知覺的時候,感覺到有一絲絲光照射過來,頭部一陣撕痛,蘆梳一吃力地動了動雙眼,無力地睜開。觀望四周,眼前的一切都好陌生啊,一些陳舊的傢俱,一張雕花的八仙床,旁邊就一隻紅漆木櫃,如此簡陋的地方,她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是哪裡?
想抬手,忽然發現旁邊似乎有人趴著。小容,確定是小容,她才安穩的躺回去。
"王···哦!小依,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醒來了呢?你知道嗎?你已經睡了七天七夜了,擔心死小容了!"小容說著,像小孩子般,一頭栽進了蘆梳一的懷裡。
"我這不是醒回來了嗎?"
"對了,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臉疑惑地望著眼前憔悴的蘆梳一。
蘆梳一這下才想起來,那晚自己跟蹤到一個很奇怪的小院,想看清楚那白衣人,想繼續調查,然後就·····想著想著,心裡不禁一顫,如此的畫面,差一點丟了性命,現在想想還是覺得有點毛毛的,還好自己沒事,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去的····
"王爺叫您醒了以後到書房找他!?"
"嗯,什麼?"還沒回過神來。
"王爺叫您醒來就去給他請安!好想找您有事?"
"哦!有事?"還真是沒有一點血性,醒來就去請安!難道他就不能顧及一下,至少她現在好得也是個病人?反正這樣的生活,這樣的他都已經習慣了。蘆梳一揉了揉眼睛,在小容的攙扶下強撐著腰爬下床。
"對了,小容,我是怎麼回來的?我不是在····"想說出的話又收了回來,再沒調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