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了他,往回拉的幅度越來越大,顧煙被頂的有些痛,加上這個姿勢實在是令人害羞,兩三次被他弄的洩了身就開始求饒,“飛凡……放我下來……好難受……”
梁飛凡興起,雙眼赤紅,挺著腰重重的愛她,腰眼裡越來越麻,好像要支援不住,看看她也有昏過去的架勢,就停下來喘著氣慢慢的磨她,“叫我——”
“飛凡……”
“不對!”他推開她,再重重的拉回來,肉體之間的撞擊因為液體的潤澤發出啪啪的曖昧響聲,顧煙酥麻的不能自已,扭著腰用力的夾著體內的堅硬,失神的問,“啊?”
“煙兒,叫我老公——”他的眼裡濃厚的慾望混雜著幽暗的火焰,明亮的不敢直視,顧煙傻傻的還沒消化他說的話,他已經不耐煩的又一下下重重的拉著她過來再挺腰狠狠的刺到她最深處,顧煙十指扭的青白,仰著頭曲著腰又被他頂上了最高點。他還要乘勝追擊,在她顫抖緊縮的體內橫衝直撞,時不時的刺上她最受不了的那點。
“不要嘛……”顧煙懸在半空中,頭也暈暈的,下身又是舒服又是緊繃,酥麻而微痛,他不斷的進犯折磨的她天旋地轉的感覺湧上來,昏昏的順著他喊出來,“恩……我……老公……”
她紅潤小巧的嘴裡喊出這樣銷魂的稱呼,梁飛凡簡直瘋狂了,猛的伸手一扯她,手勾到了布料,他用力的一甩,力道太大的關係布幔掉下了半片。顧煙隨著下墜的結往下掉,尖叫了一聲,兩個人的下身也分了開來。
她的上身摔在軟軟的大床上,梁飛凡扯著她的腿往後拖,就著這個姿勢往下插入,不顧她筋疲力盡的嬌聲求饒,提著她盡情的表達自己的激動與愛意。
那一整夜他沒有退出過她的身體,顧煙被逼著不斷的喊他老公,只要一停下他就狠狠的要她,一直到凌晨,顧煙兩腿之間酸的好像被拆了開來,他還是精力旺盛的佔著她嘿咻嘿咻,她考慮到生命安全和明天走路的姿勢只好使出殺手鐧,雙腿盤著他的腰緊緊的夾著,小巧的腳踝勾在他的腰眼上磨蹭著,嫩滑的雙手攀上他的脖子摟著,笑的巧笑嫣然,在他耳邊邊吹著熱氣邊媚聲的軟語,“老公……我愛你……要我……”
說完明顯能感覺到他猛的一顫,體內的堅硬都脹大了許多,摟的她喘不過氣來,兩個人在床上糾纏的恨不得融入對方的身體裡去,他使盡全力不知道衝刺了多少下,終於緊緊的抵著她深處噴射,熱燙激烈的她又哭又叫的抖著身子和他一起攀上極樂的高峰……
待嫁
一整夜的激烈運動,強壯如梁飛凡也沉沉的睡到了日上三竿,迷迷糊糊間聽到門口有人輕輕來回走動的聲音,他一動,懷裡睡著的顧煙就有點醒了,翻個身手腳都纏了上來,嘴裡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梁飛凡的心被她軟軟的身體纏的化成了一汪水,笑著俯身在她臉上親了又親,摟在懷裡低聲的甜言蜜語哄著她。
管家聽到房間裡總算有些動靜,急忙上前輕輕的敲敲門,梁飛凡拉起被子把顧煙不著寸縷的身體蓋好,只露出小小的腦袋來,“進來。”
管家急忙把一早上響了無數次的兩部手機交給女傭捧了進去,梁飛凡接過來一看,找他的是林秘書和幾個高階經理,應該是為了下午的簽約事宜,本來上午就要一一處理好的,可是昨晚她的味道太過甜美,他一嘗再嘗捨不得放下,鬧騰的睡的很晚,連上午的工作也耽擱了。再看看顧煙的未接來電,全部來自一個沒有名字的陌生號碼,梁飛凡眉心微微的皺了一皺,女傭連忙退了出去,邊走邊用餘光打量這一屋子的狼藉,地板上全是糾纏成一團團的的衣物,矮几上蠟燭菜餚亂成一團,床上一片凌亂,連床幔都掉了一大片,而先生裸著的上身一道道的全是紅紅的抓痕——煙小姐可真是暴力啊!怪不得呢大家都那麼怕她。
梁飛凡看她哼哼唧唧要醒不醒的樣子,時間也確實不早了,就坐在床上給林秘書回了電話。顧煙有些迷糊,聽他有條不紊的吩咐公事,漸漸的清醒過來了。呆呆的看了一會兒天花板就開始發起起床氣,埋在被子裡手腳齊上對著他又打又踢,梁飛凡東躲西閃也躲不過,無奈的匆匆交代完事情結束通話電話,把她從被子裡撥出來橫在腿上抱著,她亂著頭髮小瘋子一樣的撒潑,扭的梁飛凡下身又開始熱熱的。
“好了好了……不鬧了……好了……好了好了……”他憐惜著她身子弱,昨晚折騰了這麼久,不能再碰她了。梁飛凡輕輕的制住她,啞著嗓子威脅帶警告,“好了!小心我再收拾你幾遍!”
顧煙果然安靜下來,吊著他的脖子埋在他胸口乖巧的伏著,梁飛凡欣慰的摸摸她的頭髮親了親,一個乖字還沒說出口,臉上的笑容就扭曲了,她尖尖的牙齒重重的一口咬在他胸前的小紅點上,痛的梁飛凡倒抽涼氣,“小東西!”顧煙咬完了迅速推開他往後躲,他一把抓過去抓了個空,她嘻嘻的笑著跳下床跑進了浴室。
吃完早午飯梁飛凡要回公司,衣帽間裡顧煙也在準備換衣服,他邊扣著襯衫釦子邊看似不經意的問,“要出去?”
“唔。”顧煙踮著腳從衣櫥上層扯一條羊毛的披肩,梁飛凡放下手裡的袖釦過去幫她拿下來,環著她在懷裡,“去見剛才和你通話的那個人?”她洗完澡吹頭髮的時候,那個陌生的號碼又打了進來,是他拿了手機遞給她。
“什麼那個人那個人——方亦城呀。”顧煙最是鄙視他這樣含蓄的試探。
梁飛凡當然知道那個號碼是誰的,方亦城派人去PUB救了顧煙那回,他在顧煙睡著後按著通話記錄給方亦城回過一次電話,那常常的一串數字他看了一眼就已經記得。
“他找你什麼事?”
“不知道呀,他就說見一面。”顧煙把披肩隨手塞回去,又拖了一身套裝出來。
梁飛凡似乎是按耐的吸了一口氣,“煙兒……如果我說我不希望你去,是不是很小心眼?”
“是!”顧煙乾脆的回答,轉身往左邊去鞋架上挑鞋子,他抱著她不肯撒手,兩個人糾糾纏纏的疊著往前走。
她選衣服鞋子的習慣很是不好,拿下一樣看看不喜歡就隨手一扔,等她心滿意足著裝完畢,衣帽間裡就像被掃蕩過一樣。每天歸置她的衣物就要兩個傭人花掉小半天的時間。搬出去自己住之後,每天都把衣櫥弄的亂七八糟的,沒人理第二天就在一團亂裡找衣服。後來和顧明珠住在一起,不知道被罵了多少回才稍稍收斂。
梁飛凡看著她東挑西選,就算是知道她每天出門都是這樣,還是覺得不舒服——去見方亦城用得著特意打扮嗎?
可是為了方亦城吵了那麼多次,每次冷靜下來,他認真的反思都意識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