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又有自己想法的女子不來了下馬威,今後是不會乖乖馴服於他們的。他決定幫著江雕開添把火。
他走上前,蹲下身,江雕開粗魯的動作搗的淫汁四濺,飛濺到他赤裸的腿上,他展眼看那淫糜的景色,小小的肉穴兒吃力地吞吐著粗碩的巨雕,女人的整個私處都沾滿汁液,變得腫脹敏感。
他伸出修長的指,穿過膩汁捉住那早已勃起的珠粒,揉動、加力、撥弄、輕彈,配合著江雕開的動作。
“不要……啊……別碰那兒……”江新月反應非常激烈,可是她越不讓他碰他就越變本加厲。
“啊……不要……”江新月的上身蛇一樣弓起又落下,蛇一樣的扭曲著。她的身體已經承受不起這種雙重的刺激了。
“唔……”江雕開暢快地嚷了一聲,少年滾燙、旺盛的精液瞬間充滿了她的陰道。江新月像被抽了筋一樣軟了身子,精液從她穴兒裡淫蕩地流了出來。
江雕開一邊喘氣,一邊拉開她的腿看著自己的成果。那豔穴一吐一吸真是淫蕩到了極點。
“現在該我了吧。”南宮祭早就忍耐多時了,他走過去,就著精液衝進了江新月的體內。剛剛興奮到極點的身子又要接受新一撥的刺激,江新月真的覺得自己要死了,要被兩個少年弄死了,他們每個人每次射精幾乎都要將近一個小時,現在已經是兩個小時過去了,而少年們只是才吃了頭盤而已。
“呀……嗯……”她禁不住呻吟,因為太長時間的性愛,現在的身子已經敏感過了頭,更何況南宮祭並不比江雕開更文明,甚至來說還要野蠻。
江雕開長腿一跨,蹲坐在她頭部,粗長的性器很不要臉地在她臉上搖晃著,他盯著她酡紅的臉蛋,說道:“叫的真騷啊,怪我以前還總忍耐著怕你受不住,看來我錯了,以前我應該把你關在屋裡操上三天三夜,看你還這麼欠男人上。”
“你……啊嗯……”下面的南宮祭一個狠戳,他故意不讓她還嘴。
“親我的蛋,快點,不然插你屁眼。”江雕開不講理地命令。大屌在她額前晃動,飽滿的蛋蛋垂在她嘴邊,江新月伸出小舌頭給他舔弄。
“勁兒大點,怎麼像貓抓癢一樣。”江雕開一邊享受一邊還挑刺。
“吸住,把它吸進嘴裡去。”他又啞著聲叫道。
“快點啊,屁眼兒是不是也欠操了?”他不耐煩地喝斥。
南宮祭笑出聲,身下的動作卻沒停,反而更充滿懲罰意味。
“啊……啊……不……是……啊……是……它太……大了……”江新月艱難地說。
“大嗎?我看看。”少年邪惡地抓著她的下巴,卻把碩大的陽具插進了她的口腔,長趨直入,雖然沒有插下邊感覺爽,但滋味也不壞,他快速地抽動,緩解體內的獸慾。
“唔……唔……”屋裡迴盪著江新月痛苦的聲音。
“啊啊”江雕開拔出陽具,射了江新月一臉的精液。南宮祭也早射了精,正用四指玩著那豔穴兒,看了這情景,他調侃:“我覺得現在我們的寶貝兒最漂亮了。”
“那當然。”江雕開看向下邊,精汁還在不停地流著,看來她下邊早被他們兩個灌滿了,“哎,你抱著她,像我那樣,我也嚐嚐讓人幫著操我媽的滋味。”
南宮祭依言而行。整整一個晚上,兩個少年都不停地玩弄著江新月的身體,好像欲獸附身一般。
早晨,陽光射進窗簾,整個房間都充斥著情慾的氣息。床單上全是斑斑痕痕,而江新月渾身上下連同頭髮沒有一塊是乾淨的,都沾著粘乎乎的精液。
江雕開射完精退出她的身體,看精液嘩地一下從穴裡流出來,似再也沒有儲存能力。
“開,知道那次我讓你吃的棗是誰釀的嗎?根本不是什麼十三歲的小處女……”
“難道是……”
“對啊,當然是她,她比那些小處女釀的還好吃呢。瞧,現在她小騷屄裡都被灌滿了,正是釀棗的好時候,要不要……”
“不……”江新月連說話反對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江雕開從冰箱裡拿來大棗,兩個少年一顆顆往她陰道里塞著,直塞得再也塞不進去。看著那穴兒被棗子撐開,露出紅色的棗皮,連兩片花瓣都合不到一起,江雕開興奮異常。
“靠,太刺激了,我又硬了。”
“縱慾傷身啊。”南宮祭瞄了他一眼,好像他沒半分反應一樣,“我們去上學,回來就可以吃了。”
“今天不要上班,乖乖在家休息一天,昨晚把你累壞了。”兩個少年走的時候如是說。
江新月躺在床上飲泣著,眼睛哭成了桃子。她不知道向誰求援,更不可能向人啟齒。下體被撐得難受,她卻不敢取出來,只是絕望地哭泣著。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奕輕城。她的心顫動著,她依舊愛著他,可是卻沒有去接電話。
直到第三次響起,她才顫抖著手指按了接聽鍵。奕輕城的聲音透露著些微焦急,她知道如果他的聲音裡能聽出情緒,那麼他心裡肯定已經非常擔心她了。她的聲音沙啞而低沈,他第一個反應就是她病了。
她順勢承認了,因為實在不知道說什麼。他立刻說要過來看她。她當然拒絕,安慰他明天就可以去上班。
結束通話電話後,她的眼淚又忍不住流下來。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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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鮮幣)第120章 半路殺出程咬金
江雕開和南宮祭走進房間,屋子裡靜悄悄的,兩個人直奔臥室,果然江新月穿著寬鬆的白色睡衣睡在床上,寬大的睡衣襯得她身姿很是嬌小,小巧的臉蛋兒上還帶著疲憊。
兩個少年進門的聲音並沒有把她弄醒,她仍舊沈沈地睡著。
“看吧,我們把寶貝累壞了。”南宮祭叫寶貝叫得很遛,好像是他們比江新月還大,“今天說好了做和尚。”
江雕開揚了揚眉,懶著調子說:“沒問題啊,誰碰她誰是孫子。”
雖是這樣說,但肚子裡都懷著鬼胎,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看向江新月的睡裙,手也慢慢伸過去,把裙子拉了上去,輕輕拉開她的大腿。
“靠……”江雕開罵了一聲,他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