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從夢中醒來時,感覺躺在一個人的懷抱中,我輕輕轉身,看到了佟夜舞安睡的臉,我甜蜜地笑了,雖然他的腿壓在我的腿上好重,但是被他這樣深深熊抱在身前很幸福。
我點上他長長的睫毛,他沒醒,再戳上他的眼睛,他也沒醒,我點點他的鼻子,他皺皺眉,翻身仰了天。
雙手托腮在他身邊看了許久,忽然想到一個壞主意。
我取出了黑色的油漆筆,甩了甩,輕輕掀開他的睡衣,露出他緊緻的小腹,然後寫上:“本女王專用。”再畫上一個大大的笑臉和一個箭頭直接指向下面的褲頭。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筆寫的刺激,他的小小舞慢慢站起來了,我全身緊了緊,想到自己還有笑臉貼紙,找出來輕輕拉開他的褲腰,立刻小小舞精神地彈了出來,筆直地站立在我鼻尖下,我咬唇壞壞一笑,把笑臉貼紙貼在小小舞頭頂上,正正好。
然後,惡作劇結束的我心滿意足上班去也。
“女王陛下早。”莊太監一邊舉啞鈴一邊跟我打招呼,笑臉有點猥瑣,有點****,“冰山帝和皇后沒事了吧。”
皇后?哦~~~說妖孽。
我笑笑:“恩,大概吧。”
“呵呵,恭喜女王陛下後宮和諧。”莊莊一臉太監相,伸出手讓我扶住他的手,我滿意地昂首挺胸走下樓,經過301門口,裡面很安靜,唐鏡應該還在楚梓樵家。
再往下,經過201時,樸佑熙跳了出來,身上是大嘴猴的連體睡衣,像小嬰兒穿的那種一樣,這讓他更加可愛。
“房東姐姐,冰山身體怎樣了?”
“沒事了。”
“聽說……他跟妖孽和好了?那……房東姐姐不擔心嗎?”他眨巴眼睛看我,我迷惑看他:“這有什麼好擔心的?”
他鼓起臉,低下頭開始對戳手指,然後偷偷的瞄我一眼,再瞄我一眼:“難道姐姐……不怕他們兩個好,不跟你好嗎?”
“呸呸呸!你個烏鴉嘴!”我抬手就打他的頭,他趕緊跑回自己房裡,我追著他打,他匆忙關上門,我拍在他門上:“如果他們兩個好上我就詛咒你一輩子做受!”
“別啊~~~~女王陛下!小人錯了,小人還在努力能做女王陛下的小男寵,如果成受就入不了女王陛下的後宮了~~~~”
“你做了萬受之王我會更寵愛你的!哼!今天就當你童言無忌了,下次別再讓我聽見這種話!”
“遮……”
繼續往下,君君和夏侯駿忙著出門,他們一前一後,看到我時齊齊說了聲:“老婆早。”
我眨眨眼,想打招呼,卻倍感無力。
夏侯駿走到樓梯口,我停在臺階上,他俊朗地站在臺階下:“老婆,我們的事我跟爸媽說了。”
瞬間,我徹底石化在臺階上,幾乎成為本公寓樓裡的一尊鎮宅石雕。
他笑看我:“爸媽說想見見你,我說我們剛談,穩定後再帶給他們看,你覺得這樣是不是更真實點?”我嘴角抽了抽,君君也走上前,仰臉老氣橫秋地看我:“至於我爸媽對我們的事沒意見,他們很高興,說年底讓你回去吃年夜飯,順便問你爸媽什麼時候旅遊結束,大家商量一下婚事。”
我次奧!不要一大早就雷我好不好!!!我真的要大姨媽提前來了!!!!
他們兩個說完完全不負責任地離開了,連給我罵的機會都沒有。這兩個人什麼意思?是要讓我重婚嗎?!!
“恭喜,看來我們有兩場喜酒喝了。”楚梓樵站在門口溫和地笑,“紅包能不能省?”
我沉下臉:“知道你摳門了。”
“呵。”他雙手環胸靠在門邊,樣子有點像唐鏡,但是,他臉上溫暖的微笑總讓人如沐春風一般暖心,從他的身邊走出了樂樂,樂樂脖子上還是綠領巾,他看到我高興地朝我跑來:“今天你送我去學校吧!”
自從他們搬來,我還真從沒遇到楚梓樵送樂樂上學,屢屢時間上錯過。主要是我起得晚。
今天還真是難得地起早了,本想早點去公司整理到手的資料的。
“好啊。”我伸出手,樂樂拉住我的手,我對楚梓樵一笑,“我送他上學去。”
楚梓樵微笑點頭,得跟BOSS報備,萬一遲到不扣工資。
走過楚梓樵面前時,我看向屋內:“冰山好些了嗎?”
他看向屋內:“還在睡,今天我會守著他。”
心裡,莫名湧起了感動,自己也知道自己看楚梓樵的目光發生了改變,我“感動”地,“深情”地看他,他轉回臉時觸及我目光的那一刻臉色出現了片刻的僵硬,他抽了抽眉:“夢楠楠,你現在在想什麼?”
“沒,沒什麼!”我立刻收回自己的目光,拉起了樂樂,“再見,你好好照顧他,我真沒誤會,你放心,你兒子都有了,怎麼可能呢,是吧。哈哈。”在楚梓樵越來越抽筋的臉色中,趕緊開溜。
跑出公寓時,轉回頭仰看自己的公寓,溫暖的晨光籠罩整個公寓,每扇窗戶因為乾淨而閃閃發亮,在冰山帝與妖孽大戰之後,我感覺我的公寓也籠罩在和諧的聖光之下。
和樂樂手拉手一起上學,園子裡的爺爺奶奶們都喜歡孩子,所以看見樂樂也很喜歡。樂樂也特別嘴甜,一路過去爺爺奶奶們叫個不停,然後,園子裡上學的孩子們也紛紛跟了上來,一直沒送樂樂上過學,沒想到這小太子爺挺受歡迎。
對了,他還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他是小太子爺了。
男孩們跟樂樂比較熟,女孩們圍上來的時候,樂樂一沉臉,立刻一些年齡比較大的男孩把女生們擋開。
“呀,你成這裡老大了?”我佩服地看他,他沉沉臉:“女生什麼的最麻煩了。”
“對,最麻煩。”其他小男孩也應和著,“又煩又粘人,拉一下辮子就要找老師,真麻煩。”
“而且拜金,我們班上誰來接的車好,她們就跟誰好。”
“對,真受不了,跟跟屁蟲一樣。”
“幼稚。”
“聒噪。”
“吵死了。”
接下去,便是這些小男孩對女孩“控訴”的時期,我一路過去,忽然感覺壓力好大。這些明明還是小學生的男孩,說起來的語氣,卻已經猶如大人一般地老成。